净利落，好像知他要找似的。

        王稳看见杨涛起伸手卷走那张床上唯一称得上是跟王滔有关的品。杨涛抱着枕正准备往外走，又被王稳叫住。

        “杨涛，你要真有事不如说来。”

        杨涛顿在原地，意识地想掏兜里的烟了两，但不知为何悬停在腰侧的手抬起，转跟王稳笑着说没事。

        “烟还没灭，我回去了。”

        合上门杨涛侧躺在床上把枕抱着怀里。他把埋枕轻轻嗅了嗅，应该是没有味的，可是杨涛总觉得怀里抱着一个的东西比起一个人睡得踏实些。

        只是不知名的望还是没得到疏解。

        比赛前夜杨涛坐在床边着烟翻看自己这些天来自的照片。那些熏心的夜晚，尼古丁笼罩的房间，杨涛一一记录来。

        为什么要记录来呢。他想起明天王滔也有比赛，于是他既王滔一次离开后查看南京到苏州的车票。定完票后又打开微信，思索良久发了一条语音。

        明天晚上有空吗

        声音着长期烟而遗留的沙哑，又因为刚刚解决完生理望仔细听还夹带着一丝倦怠魇足。杨涛知那人肯定能听来所以才故意发的，照片也是为了给他看故意存的。

        只不过王滔就算没空他也要去。他知王滔的习惯，赢了聚完餐就躺在床上复盘，输了开完会跟自己上完床早早睡觉第二天心恢复正常，而他也一样。

        不是贪声逐为了打炮也好，还是真的想念到梦里都是他也好，总归都属于相思成疾。

        杨涛嘴里叼着只剩一小截的烟半眯着。

        他实在想念。

        01.

        汽车从铁站驶，司机扫了一地址，有些好奇地开问后座的杨涛。

        “帅哥是去看比赛吗？现在这个早就已经散场了。”

        “是要去接女朋友吗？”

        这些天他接了不少单，也听说过最近在苏州很火的比赛。只是他没想到现在大晚上居然也有人去场馆。这人上车时带着罩，虽然只一双明锐的眸，但难掩其英俊的长相。于是司机又往别的方向猜。

        “哎，我说你们年轻人见女朋友不应该有仪式啥的吗，我前些天才看到的……人家有人拿着一大束花去接女孩。前些天还有人买了好多吃的，笑着跟我唠他女朋友特别吃辣……”

        司机滔滔不绝和杨涛讲这段时间他听到的奇闻轶事，有这样的故事会一路上也不会无聊。在听到司机说有人在车上一边拿着电脑赶ddl一边和女朋友吵架的时候，杨涛实在憋不住笑声来。

        “你是说女朋友要和人分手？”

        “对啊。女孩说那个男的事业心太重都不陪她，男的说自己就在去找她的路上让她别生气。后来女生一直耍脾气，最后吵着要分手。”

        “男生坐在车上一边回老板微信一边哄，最后也生起气来两人互骂了半天。直到女的把电话挂断，那男的还问我介意他烟吗。哎，到了！帅哥你虽然啥也没带，但是我相信你肯定不会……”

        场馆偏僻又静寂，杨涛车笑着敲了敲车窗示意司机摇玻璃。

        “师傅认识离这最近的酒店吗？介意在捎我们一程吗？”

        司机答应，于是杨涛摘罩，靠在车门边拨通王滔的电话。司机仰继续和他唠叨，说是别像刚才那俩侣一样冲动，既然是男女朋友就应该相互谅解一嘛，年轻人有什么不能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