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的学生一命。」
老师恢复以往镇静、自信的态度,即使薄毯诱人的曲线如此明显,
甚至刚刚大伙在门外监听,也听到这正气凛然的教授怎幺被摩棒到,还
跨越禁忌鸿沟跟学生、被,只披着毯的她还是像个贵妇般优雅自在。
毯在靠近大三角地带还被淫和濡湿,显得较为深,也能约略
看老师的形状,甚至毯缘还能看见正从老师间往滴的呢!
这充满正气又淫秽的景象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但老师泰然自若,不时用利
的英语与几个探员交谈,也小心翼翼地让鉴识人员在她阴採集被侵的迹证
,完全不像刚刚被指奸或被摩棒翻时的惊慌甚至淫模样。
我再也听不去,即使她跟洋鬼说我是她心的学生。
原来我还是她的一只棋而已,我从来都不知她到底怎幺看我。
我甩开正在帮我背上止血和拿碎片的护理人员,不后面焦急追了过来的
陈老师,我自顾自地大步走了去。
看到刚被铐上手铐、押上救护车的品文和卓轩,还有狠狠瞪着我的犯罪集团
首脑─中年大胖,我只觉得心中好落寞,却又说不来是在不开心什幺。
今天我们为民除害,应该要大肆庆祝吧?但是为了布线抓一尾大尾的,过程
中被诈骗因而破产、自杀的那些人,他们的命就不值钱吗?对国家来说,抓首脑
的利益惊人,但对那些被诈骗的个人来说,他们的财产,他们的命已经是他们
最珍贵的唯一,是不能再重来的。
检调单位一定要养桉吗?不能一看到犯罪就早打击,遏阻犯罪的扩大,而
是要牺牲众多个的权益来维护国家利益这个看似伟大的牙大纛?看着满天不
受光害影响的星斗,我希望我对正义的持也不要随着年纪增长而变调,虽然我
也常错事,也常受不了慾望的主宰,但我相信现在的我是充满正义的,也希
望国家往正义的路上迈。
「你在耍什幺脾气?」
陈湘宜老师一手拉住毯,一手戳了戳我的肩膀,在月落后的满天星光,
我的心却没有丝毫浪漫的觉。
「没有啊,恭喜大家破重桉啊。」
我忍住背上的伤,抬起看着满天星光,不想看老师一。
「当初被诈骗时,是你不希望他们逍遥法外的,所以我要陈香仪帮我联络
国那边,欠了很多人,现在才破了这个大桉,避免人受害,这也不是你
想要的吗?」
「可是你一定要我这样为你担心吗?看到你被…我有多难过你知吗?何况
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紧绷的心防一卸,确定老师再也没有危险,我们的死对也落网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