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蝴蝶结,让姬怜想起自己饱受磨难的红波,于是费劲地开始缕缠着脖的麻花。罪魁祸首没有丝毫愧疚,蹲在床边抱着小歪着:“我帮你顺过来?”
“我肯定会楼的呀,”姬冕把筋膜枪随便包装盒里,又非常自然地放在枕底,无所谓:“陈阿姨给我准备了好麻烦的裙,还要打蝴蝶结,麻烦死了。”
姬冕冷笑一声,又往里捣了几。姬怜被捣得呕,和泪一齐涌,脑袋里像是放了烟花,耳鸣声要把震动都盖过去。姬冕他的力气又大了几分,语气却温柔起来:“舒服吗?”
姬怜告状未半而中崩殂,有疑惑大哥都上初中了玩什么玩,嘟哝着让她换好衣服楼就要往门外溜。姬冕仍然坐在床上:“不许走。”
她揪住了那枚波蝴蝶结。
“我不知这个玩是怎么玩,”姬冕理直气壮:“你过来,我试一试。”
“你不知怎么玩我就知了吗?”姬怜回想起了被妹妹当骑的幼稚园悲惨记忆。此刻他的心与粉筋膜枪同病相怜,都是恶手的无辜生命。姬冕抬了抬巴,把两条伸到床边,一边举着还在嗡嗡震动的玩一边看他。
姬怜想象不来大哥尖叫的模样,他摸着自己的那颗摇晃的乳牙,泪还在掉:“你赶紧换衣服楼。”
“凭什么不许走,”姬怜哭无泪:“我不会跟大哥告状你她房间拿玩的。”
只要说了舒服,她应该就会放过他,到时候这东西姬雷霆嘴里都不关他的事。姬冕伸着脖费力,到领蝴蝶结上。姬冕似乎有些遗憾他这么快就改了态度,把滴答的筋膜枪从他嘴里拿来。黏糊糊的东西拍了拍他的脸,她松开了手,站起来踢了踢还在她的床上的人,没玩尽兴的模样:“你肯定在说谎,姬雷霆自己吃这个东西的时候就很舒服。还在尖叫。”
疯狂震动的硅胶还是被到了姬怜嘴里,酥麻的震动从腔传达到天灵盖,连牙也跟着颤动起来――姬怜开始害怕自己那颗摇摇坠的乳牙会被震掉。姬冕又把那东西往里送了几分,仿佛尽职尽责的玩验销售员:“舒服吗?”
小波领结终究还是扭成了麻花,因为一上床姬冕就像炮弹一样压在了他的上。姬怜惊叫:“这衣服很容易皱的!”却不敢大幅度挣扎,姬冕撇了撇嘴,把筋膜枪压到他的嘴唇上:“去。”
姬怜一边没有底气地“再胡闹就要被骂了,你别再乱来”,一边把脖伸过,没注意到小恶不正常的神。
姬怜用神骂她。
姬怜用疯狂摇回应她,姬冕像是失去了耐心,两条夹住他的腰,一手住他折叠在一侧的双臂,一手就要把筋膜枪他的嘴里:“又没让你吃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