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瞬间的空白让他忘掉了他的师傅,忘掉了那个小小的黑发。
男人的声音带着哄骗,他并没有打算揭穿,顺从地趴在床上抬起屁,冰凉黏腻的钻他的,异样的觉伴随着撕裂的痛苦让他晃了神。一开始并不舒服,他将埋在枕中只觉有些酸胀,然而随着男人持续地,忽然某被蹭过让他第一次有了反应,像是轻微的电在血中爬行,不断、不断积累到然后在脑海中炸开。
不同于时的瞬间空白,他被男人着屁,长久地沉浸在所谓的余韵中,忘记了外界的一切。
或许他找到了治疗自己的方法。他会在床上乖顺地翘起屁,仰起自己的脖颈,还在发育的青少年骨架纤细,长期锻炼的肌肉薄薄的一层看着格外匀称,这样会让那些男人格外兴奋。
那段时间他在不同男人被玩到一次次,双颤抖着挂过不同男人的手臂腰腹,肚里装满不知谁去的。只要有谁靠近仔细闻,就能闻到他上有一属于男人的腥臭味,上的痕迹从来没有消退过,的乳肉胀到衣服稍微摩,他就忍不住起。
可是这样,每晚疲力尽后他睡得格外踏实。林藤支长看着他逐渐恢复过神,时常言又止,他知这样不对,也瞒不过那些层,可是他这样才不会梦到师傅变成黑发的况,也不会梦到曾经与师傅的滴滴。
这样的日直到他听到风刃要挑选使用者的消息才停止,他打败了所有人拿到了风刃。
戒断一段时间的比以往更汹涌,他的早已经习惯在男人获得快,哪怕他自己用手指玩到,依然得不到满足。偶然间他看到未来那些年长人在,他在某一次无法满足后尝试去邀请。
他成功了。谁也没有问过他为什么那么,太刀川先生是这样,风间先生也是这样。他躺在熟悉亲密的队友,放纵地被到一次次。
很多个夜晚他就像现在这样被太刀川扣住腰毫不留地到,只是那时太刀川会扳过他的脸,与他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呜、呜呜……”今晚上太刀川明显不想让他好过,他被到前后耸动,太刀川到深就让中三轮的更深,三轮缓缓撞让太刀川更深,极致的快让他无法忍受,声音从鼻腔闷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