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蜷缩着,带着哭腔一五一十说了。
“那你指责我什么,这也不关你事啊。”少女盛满了委屈。
伸手扯了被将脸埋了去。
“辰叔叔别了好不好,真的好痛。”
不是误打误撞亦或是有意为之,楚辰每次都会现在很关键的时间和位置上,屈辱,却还是有让她心的时候。
帮她回忆她十六岁那年的好人好事。
楚辰将她脸转过去,不去看她那副被蹂躏坏了的模样,“回答我。”
手指钻肉将藏在里面的阴扯来又重重回去。
南落崩溃至极,哭喊着,“就你一个,只有你。”
好在男人描述足够清晰,南落才知当时她用手帮他的那个东西是他的,顿时脸烧了起来,她这么早就这种事了?
“嫌脏就别玩。”
明明被被他戏被他侮辱却还是奋了,她也嫌弃这副淫的。
“也就会说说,你是对不起我吗?”
“真的是第一次台,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房门没关我就躲来了。”
楚辰指骨敲上她脑袋,威胁意味满满。
两人之间只有细微的呼声。
惯会用这副可怜样博他同,真受不了。
她可以理解为他在关心她吗?
男人看她烧得快冒烟的脸,能猜到她还被蒙在鼓里。
这一丝藏在冷言冷语中的关怀,哪怕是虚假,能维持一分钟她也很满足了。
的手指顿了一,收了指甲改用指腹捻,“昨晚怎么回事。”
她累了,不想去质疑什么了。
“你确定真的不关我事?”
南落转把脸埋他膛,“我错了,对不起。”
虽然先前警告过她别去好奇,但难保她就是捺不住呢。要真是这样,这丫忍了两年望比较也是有可原,算来他是把她带上歧途的罪魁祸首,说不愧疚那是假的。
不再是摩过度的钝疼,而是刺痛,觉都要被他刮来一层,偏偏他还要着她的,一时间像是吃了辣椒似的辣疼辣疼的。
来好歹有个的时候,他用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
叹了气,敛去锋芒。
南落颤着,里吐许多来,害怕与兴奋共存,不敢再让他听见她淫的声音。
南落疑惑却不敢打断他,他们第一次搭话的时候?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能跟今天的事有关。
“要是这房间不止一个人,要是我不在这,想过后果吗?真想死在男人床上?”
南落捂着被泪,糊了一被,直到鼻再不能用,只能张着嘴大呼,才扯开被捂得通红哭花了的脸。
即便那事对她现在没什么影响,但他既然说来就没打算逃避错误。
“要什么,我补偿你。”
“嗯?”
先前还注意只用指腹施力,后来指甲掐她最为细的肉,用指甲刮、戳。
男人轻嗤,“你能嘴到什么时候。”
没了男人的嘲讽分散注意力,南落明显觉到他手指在她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