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这已经是苏果第不知dao多少次问chu这个问题了,从一周前开始她便开始反复梦到同一个人,同一个地方,以及同样糟糕的姿势被手铐牢牢固定在床tou,更离谱的是她甚至只是坐在椅zi上闭了会yan睛,意识也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因此她一天的时间里有四分之三都呆在这里,面对同样的人,同样的折磨。她不知daoyan前的男生是谁,也不知dao这是哪,更不知dao这到底只是梦境还是穿越,因为所有的疼痛和窒息gan都真实到让她害怕,她唯一知dao的是那个家伙一定是个疯zi,再不济也是个变态,因为此时她质问的人正坐在床沿,歪着tou上xia打量她,好整以暇的翘起二郎tui盯着自己因为挣扎已经开始泛红的手腕。
“何黎知。”
“什么?” 苏果像是没听清,瞪大yan睛对着yan前的人怒目而视,
“我的名字,何黎知。” 何黎知又重复了一遍,“还有,苏果,我说过的,在我面前,反抗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何黎知皱起眉tou,指尖有dian烦躁的敲着床铺。苏果不认为这是梦境,因为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很清晰,包括何黎知的样貌以及房间的布置,何黎知很好看,如果不是个疯zi的话是苏果会喜huan上的类型,棱角分明,shengaotingba,声音也很好听,可惜是个疯zi,这是苏果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脑zi里所想的东西。他的房间也很整洁,白se系的房间里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可苏果从没见过窗帘外的样zi,因此分辨不chu这儿的气候。这时何黎知起shen,一言不发的解开了她的手铐,苏果以为他终于要放自己自由了,正想活动活动筋骨,双手却被何黎知一手握着拖xia了床。 “卧槽你有病啊?” xia巴磕到床边痛的苏果ying是挤chu了生理yan泪,挣扎着想逃脱,可被禁锢久的双手哪有力气挣扎,更别说何黎知力气本就比自己大了不少,他像没听见一样就拖着苏果chu了房间,这xia苏果倒是看清了,她所被囚禁的地方其实是一间双层别墅,何黎知的房间在二楼。
“等会...” 苏果像意识到了什么,恐惧布满了双yan,可何黎知不在乎,抓着她的手就走xia了楼,苏果的膝盖一层层的磕撞在楼梯上,痛的她直liu泪花,何黎知一路拖着她去了地xia室,苏果的膝盖已经破pi了,泪shui直往xia落。何黎知指着面前的一张铁床,让苏果自己上去,苏果哪会听他的话,跪坐在地上哭着就开始骂何黎知,“我问你是不是疯了啊?你知不知dao自己在非法囚禁?你是不是脑zi有问题?”
“上不上去?” 何黎知已经没有耐心了,张kou打断了苏果的一连串质问,苏果被吓得一愣,见她还是没有反应的样zi,何黎知竟然笑了。苏果摸不着tou脑,暗自想着真是个疯zi,却看到何黎知转shen从架zi上摸chu一条藤条走向自己,此前一周苏果已经见识过了何黎知的恐怖与暴力,却每次都长不了多少记xing,她想都没想就连gun带爬的爬上了铁床。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