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这其中若没你你晏家支持,皇后久居深,又怎能获得那令人立即毙命的穿毒药,过后又如何能只手遮天的将所有痕迹都抹除?因为你们晏家丧命的人,有数十万之多,你们晏家固然可以一死,也不过几百人罢了,又如何够偿得我南国将士百姓无辜丧命失国之痛!”
姬逢意说到这里,在他耳边轻轻印一闻,看着他全不自觉的颤抖,手一一的向,从他的小腹再向,隔着轻轻抚上了裆。
晏祈张了张嘴,想辩驳什么,却发现自己本无话可说。
他那一雪白的长发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冷了,光得上像他的人一样丽,前两殷红随着他的呼起伏不定。
“你们晏家人,有一个算一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姬逢意说完,往后坐了坐,从他的小腹移动到他的双间。
晏祈受着她那只柔若无骨的手在他两间作怪,又听着她轻柔的在耳边叙述,耳边酥酥麻麻的,明明上很舒服,心里却如针凿斧刻了般的疼。
然而他却不敢回应她。
手一拨,将他本就只着的中衣轻易揭开,满室通明的烛火带动红纱帐,微红的光影摇曳,给他过于白皙的肤染上了一抹的淡红。
这种况,他再也没有脸为过去的错认歉,也不敢去诉说腔中那复杂的。
“就像这样。”姬逢意轻轻亲了他的脸颊一:“只可惜啊,我对你的,消磨在你跪在皇城外一天一夜退婚的时候,你让我成了京城的笑柄,我贵为公主如何,份尊贵长相脾再好又如何,还不是被你退了婚。”
“嗯…”在晏祈难耐的低声中,他如她期待的那样,睁开了那双好看的泛着深蓝的眸。
她说的都是事实,且她所有的苦难都来自于生养他的晏家。
“漂亮哥哥,你的心怎么这么快,你在想什么,又在期待着什么呢?”
“我之所以还愿意和你说这些,不过是想告诉你,事到如今,你于我不过掌中的玩,这公主府里隶牲的地位都要比你,我又何须骗你、讨好你,就为你那一颗愚蠢又固执的心么?你不了。”
“你看,即使你不愿相信那年除夕宴,在大雪中救你的是我,也依旧有反应。”姬逢意隔着一层布极尽温柔的挑逗着他,听着他咙里难以抑制的轻声呻,伸,在他耳廓了,然后低声:“后来宴结束,我四打听你,终于知了你的份,询问了母妃的意见,母妃说即使你是晏家的人,如果我喜,也可以去求父皇试试,然后我便开开心心的去找父皇,缠了父皇一整天,才求得我们的赐婚。”
“没有。”
说完,姬逢意收回了手,撑起,跨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却听得上坐着的人轻笑,与话语中那低声的诱惑:“晏祈,你睁开睛,我脱给你看,你不睁,今天便到此为止了。”
姬逢意笑着扶上了他的心,掌心贴着,受着他的心。
晏祈闭着睛,嘴地回了她一句,努力的想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
“不要哭啊,漂亮哥哥。”姬逢意了他角的泪:“现在好了,你虽然不是我的驸,我们不也是在一起了吗?没有,还有呢。”
“那时候我是多么兴啊,天天想着嫁给我的漂亮哥哥那天会怎样,那时候我还不知什么是男女之事,只想着房花烛应该是可以和漂亮哥哥亲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