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在说他的乳钉。那是只留给御剑一个人的独特标记,他差又要不自觉地去摸自己的了,“别碰。”
“什么嘛......”成步堂肉可见地蔫了,“我还以为御剑会说什么,因为不听话的sub擅自行动了,所以要狠狠地给我惩罚,用鞭我一顿之类的呢......”
银的乳钉,一左一右地镶在成步堂的上,让他无端想起那枚玫红的项圈。御剑似乎很喜在游戏里将他打扮的漂漂亮亮,那个男人对于自己拥有的一切都苛求完,自然连sub的观也要亲手办。贸然给自己加上装饰,他的dom会生气吧?成步堂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以免在(前)委托人面前有失礼仪。
“唔姆。所以你不在家,没有着我送给你的礼。”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空的脖,“不过你自己给我准备了差不多的东西,这很好,从属意识值得夸奖。”
“他比起打扮自己,是更喜涉我的穿着的类型。所以这应该会让他喜吧......虽然是我擅自决定的。”
“就这样?”成步堂不敢置信,“你只是把穿孔师会说的话又讲了一遍?”
“真厉害呢,成步堂先生。”穿孔师抱着镜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您开始说的时候我以为您想给人......男穿乳孔的痛觉要比女得多哦。”
这回他吞的声音瞒不过御剑了。御剑的声音有,成步堂的照片效果来的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好:“所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成步堂?”
好吧,他严肃的人在对待人伤害项目上相当地一板一,知同意确实是牢不可破的铁则。成步堂几乎没了继续玩去的兴致,却听到了御剑憋着笑的气音。
他费尽心思地摆了半天姿势,为什么只收到了这样的结果?御剑是什么老妈吗!
他会被御剑用另一种方式彻底填满。
“我的sub看起来很需要主人的关。”御剑的声音压低了,dom的别有用心此时缓慢地浮面,“打扰工作需要被惩罚,不过懂自己讨的乖狗拥有一赦免权。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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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应该不会把他吞的声音一并传过去。成步堂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好在御剑看不到他现在的脸有多红。瘙着,他尽量小心地避开乳尖,一手抓着乳肉缓慢地着。只是饮鸩止渴而已。
那夹杂着痛的快意让他有些上瘾,即使走回事务所的途中也无端地回味了起来。人类似乎衷于追求刺激,短暂的痛苦带来多巴胺的释放,让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将心置放在染血的刀锋之。痛,钝痛,他想起上一次御剑在他屁上的两巴掌。如果是御剑呢?如果是御剑给他穿孔,御剑因为他的擅自举动而不耐烦地惩罚他呢?
“我觉得御剑会喜哦,所以私自跟这次的委托人商量了一。”
“真是......”乎意料,御剑却长长地叹了一气,“记得少用手碰,小心血发炎。”
“因为我不说的话你肯定在碰那里。”成步堂立把手拿了来,没有直接碰到,也不能算碰吧?“之后还要注意饮,伤发炎可不是闹着玩的。”
“既然是属于我的,那你没有碰它的资格。”dom在上地宣布,“把它留来,等伤愈合了,你将会被赐予新的礼――现在这副钉很漂亮,但我有更漂亮的。”
“所以,我刚刚花了一时间找到了检察署的杂室。现在是班时间,厕所里也许会有很多人,但这里绝对没有。”
听御剑话里的暗示完全不需要成步堂任何多余的思考――他连足趾都绷紧了起来,呼近乎停滞。打去的回旋球拐了个大弯之后正中红心。
“除非你想用故意伤害罪把我告上法庭,成步堂。”
穿孔师锐地听了人称代词的变化,笑着将话题揭了过去。麻木因为乳的充血缓慢散去,不的地方却因为了异,知越发地清晰,过衬衫时带来针尖般的细小疼痛与诡异的舒适。变了呢,成步堂这么想的那一刻差伸手去了,好在他还记得穿孔师有关事后护理的告诫事项。
。另一边的乳尖早立在空气中,短暂的刺激第二次掠过脑海,竟让人无端生遗憾。
御剑不可能不知他在哪。“在……在事务所。”
滞留的知在意识到的那一刻一脑地涌上了脑海。他会被御剑赐予无的鞭笞,他的会如御剑所想的那样留他喜的颜。成步堂意识到他已经彻底地变成了属于御剑的sub,属于御剑的m,他开始期待属于他的痛苦降临的那一瞬间――那也许就是更极致的快乐到来的无声前哨。
他已经起了。在抚阴的同时尽量不碰到鼓起的乳尖有些难,成步堂努力地直起,跪坐
成步堂反地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