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记得上一次的遗留课题――太急了,成步堂。”御剑的目光移,只是淡淡地审视着成步堂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我能够夸奖你的服从与服务神,但你今天要学会好好束自己的。”他的鞋尖在椅不轻不重地碾过成步堂逐渐的,成功了sub饱的哀鸣,“这是我的东西。你的回答呢?”
不让他准备的用意原来在这,成步堂后知后觉地到了羞耻。恋之后绝大分的事前准备都由他一个人完成,当然,也有少分他们直接在浴室里就起来的况――但贴心的恋人总会为了日理万机的检察官多些付。御剑的举动就像又把他当成了一个窦初开、力发、却又亟待教的青少年,甚至连最基础的清洁也不会,只能在年长的伴侣面前不不愿地袒一切。微微神的功夫,dom绕到了他的后,着橡胶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尖:“腰塌去,屁翘起来。”
他了嘴唇,不安地数着心忍受着愈加漫长的等待,直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打破完全的死寂。他睁开了,聆听着衣料摩与鞋跟地的轻微声响,直到声源越来越近――无形的在微凉的手从后托起他颌的那一刻扩散开来。面前的瓷砖影影绰绰映了dom的影,他俯来,在sub耳边呼温的气息:
房间里的温度调的刚刚好,快速扒掉自己衣服的成步堂却到有些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走卫生间,洗手台上用盒装着什么,浴室正中央摆着半人的面脚凳,放置了一模一样的手写卡片,命令却来的更加简洁:“跪,趴在椅上。”
椅的度相当微妙,成步堂尽力直也只能勉趴在椅面的边缘,赤的膛挨在椅边金属与面的交接。他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立,椅边冰凉而丝的质让他难以抑制的打了个激灵。他并不是乳房的男,经历这一遭后却觉得乳尖亳无理由地瘙起来。
房间里不意外的没有人。成步堂关上门之后才敢打开房间的灯,随之而来的场景差吓得他又开始冒冷汗。这显然就是某种“调教室”,目的两边墙上是宽阔的质沙发,刻意架的边桌了加固,墙上陈列着一些不同种类的鞭,天花板上也错落着结实的铁钩――他还没无知到完全不了解诸如悬挂一类的玩法。没有沙发的那一面墙则摆上了一个巨大的铁柜,旁边虚掩着的门通向一个小的隔间,从门里能看到同样是铁质的床。灯光是温和的白,整个房间的地面都铺上了深且易拆洗的地毯,各种装饰的边角同样包上了革。
。尽他确信衬衫和领带将项圈挡了个严严实实,但时而的路人偶然投来的目光,都会让他有种赤的暴。
成步堂从咙里发低低的呜咽,数日
他闭上睛。房间里只能听见排气轻微的机械声,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期待和渴望似乎将他每一寸肤都变成了官,他的dom呢?他要等待到什么时候?
御剑的碰只能给成步堂愈发旺盛的添一把柴,偏偏dom的指令就像又一层无形的枷锁行锢住他所有越轨的举动。他应该有所表示了,向至无上的dom献上仅此一份的臣服:“是的......先生。”
御剑着橡胶手套,也许这昭示了今天会有些不一样的容。模糊的人影直起来绕到他面前,看清御剑装束的刹那成步堂轻微地倒一气――他稍微改变了自己的习惯,换上了黑的西装甲,衬衫挽过肘关节,结实的小臂线条。他居临地俯视着成步堂,似笑非笑。成步堂在仰对上视线的那瞬间就了,他的dom的让他发疯。
“脱掉所有衣服,放在柜里,到卧室的卫生间里去。”
“好孩。”御剑满意地俯,拍了拍他的脸颊,“现在该把你洗净了。”
“的很好,”成步堂兴奋地绷紧了,“乖孩。”
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房间中央的陈设――一个看起来像是中生育课才会用到的一字,比学生尺寸的更,样式也更加华丽,在不同的位置节外生枝地多了很多环扣。光的面上放着一张卡片,上面是御剑工整的字迹:
他比过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更加渴求御剑――项圈就是开关,将他的支权轻飘飘地托付给了未曾见面的另一个人,自由行走的sub饥渴地等待着一步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