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未被允许回答。

        领巾收紧了。御剑并没有也不可能有让他窒息的打算，这只是柔和的警告。“我的……阴起了，检察官。我对您产生了冲动。”

        “怜侍，今天是我很想要。”

        御剑不说话了，投向成步堂的目光再度变得尖锐而富有攻击，不需要谁开他们也听见了游戏开始的发令枪。“我的sub在受到允许前不能发声音。”

        “我应该让你填个表，把你的好全写上去才……”

        御剑似乎没有准许他回答。成步堂想着，轻轻地了，盯着御剑的手指在他的领巾里穿行，像是从御剑的云，以轻柔却有压迫的力度停在他的结之上。

        “使用更准的回答，律师。我不允许模糊不清且容易造成歧义的答案。”

        “我喜给自己的所有打一些的标记……唔姆，这比你那不合的成品西装顺多了。”御剑的手离开了，他要命的渴望来自人的温度。“现在让我们继续这开胃菜吧。你很想要不是吗？”

        “我……我想要……”

        “你偏好碰，所以我会碰你――这是对你天赋的奖赏。但显然，你仍然需要学习，所以我不会用手碰你的阴。我会用手碰你的其他位，除此之外，你在今晚的游戏里必须要靠自

        “我想要像平常一样亲吻你，拥抱……呃！”

        “……我说了安全词，你就会停来？”

        完全服从。成步堂再度默念这个富有重量的词组，尽意识的一分仍在戏谑地观看着面前的种种，他却开始渴望不顾一切的盲目沉沦。在此时俯视御剑便开始变得难以忍受起来，他几乎想要跪，但，“完全服从”，他又生生地忍了去。

者’和‘受者’？”

        “我会评估你的状况。如果还能接受，我会继续；如果你不能接受――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我会采取措施，减轻你的负担或者结束游戏。如果我发现你的状况有异，我也会喊安全词中止游戏。”

        御剑有些忍俊不禁。成步堂用柔和的目光俯视着他，意和冲动在他的膛里碰撞着。

        “准确来说，是扮演。”他不太理解御剑在小细节上的过分执着，“分别被称为sub和m，前者关乎权力的置换，后者与的行为挂钩。”

        御剑看了一放在桌边的箱（放着鞭的那个）：“虽然这二者一般互相包，但新手并不容易从中获得快，优先建立支与被支的权力交换关系，是从神到肉快的先导。”他转，抬看成步堂，“你今天只需要学习完全服从我。”

        “真是意外，成步堂，我希望你知支关系并不总与相关。”御剑撑起上半，似笑非笑，“不过，新手总是需要教导，是一很好的开胃菜，不是吗？”

        “你的比我想象的好。”御剑赞赏地看着成步堂。该死，这个人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也不愿意直白地夸奖他吗？“以dom的指令为优先级是sub的德，现在，你可以跪了。脱掉你的，找个垫，我不希望你的膝盖受伤。”

        “……信号灯武士。”

        “诚实也是sub的德，你很有天赋。”领巾回到了原位，御剑手指的温度离他似乎只有一线之隔，“如实阐述你想要对我什么。”

        完全服从。这四个字从不符合律师的蔽，却让成步堂有些微的。受人支的觉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坏――只要是御剑就好。他双发直，御剑的声音清晰的传他的耳朵：“今天恐怕很难决定在游戏里彼此的称呼，只能挑最紧要的解决。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

        “即使是有天赋的新手也需要练习。”御剑看似浑不在意地拉着领巾，但成步堂瞥见了他西之不明显的隆起，支人的兴奋让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据我的要求更正措辞，律师。”他突然有些兴味盎然地俯来，“如果你不知如何描述，我可以提供标准参考。”

        御剑通常都是克制而礼貌的，即使在床上，这个固执的男人也持把贴贯彻到每一个角落，成步堂几乎从未见过他如此单刀直、毫不掩饰地展现自己的时刻：“你将会在我的允许。”

        他尝试抑制自己去回应御剑的冲动。是你把支权交给他的，不是吗？

        “你的阴，在起，为什么？”

        成步堂严丝合地执行了御剑的指令。看着人截然不同的另一面让他忍不住溢微笑，而被这样的御剑指示很难不让他开始期待可能的。他的难以抑制地将棉质起明显的弧度，差让他跪的时候控制不住发呻。他将膝盖放在沙发上拿来的抱枕上，手自觉地背在了后面。

        “我需要评估你的需求。现在，我提问，你回答，不许说多余的话，动作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