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喝了很多助孕的药,那次过后不久,他如愿以偿怀上了孩。
……
他特意将床铺的绵绵的,却没想到她只是坐上去,连衣服都没脱,就那样坐在他上,让他一擎天,却无着力。
那种觉,简直要把他疯了。
“唔……凝凝……动一动……”
他被她压在动弹不得,脸涨红,大大地着气,一贯波澜不惊的墨眸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急得发红,沾上了莹莹珠光。
黑白分明的睛迫切地望着她,像一只饿坏了的狗狗。
赵凝收紧了环在他腰后的手,将他往前一拢,在他耳畔轻轻呼一气,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宋兆和,打掉。”
怀里的男人猛地一颤,挣扎着要从她来,却被她轻轻一推,后仰在了床上。
男人颓然地倒在床上,脸苍白如纸,薄唇紧抿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赵凝别过,尽量不去看床上那矗立着的昂扬,却无法忽略耳边传来的痛苦息。
“凝凝,我……求你了……”
“求我?宋兆和,别以为我不知你安的什么心,你不就是想利用我背后的赵氏来帮你得到宋氏的全吗?”
“求我什么?求我陪你上床?还是陪你结婚?”
一想到这些,赵凝就觉得有一怒气涌上心,她一脚踩在了他的小腹上,像捻烟一样在上面来回摩,“好啊!我帮你,只要你能承受得住,别反悔就好。”
……
那天以后不久,赵凝和宋兆和就公开了恋,并在双方父母的见证办了婚宴。
赵凝挽着已经八个多月孕的宋兆和,笑意盈盈地和在场的宾客敬酒。
“凝凝,我……喝不了……”
旁刚刚坐的男人小心翼翼拉了拉她的衣角,赵凝却像没听见似的,照旧把接过来的酒杯递给了他。
“咳咳咳……”
酒顺着他的咙去,一路灼烧,男人被呛得直咳嗽。
赵凝却不他,只是笑盈盈地和宾客聊着天。
男人腹间的憋胀愈演愈烈,他实在忍不住了,趁着赵凝和宾客说话的空隙,偷偷把手伸向了腰,却被赵凝疾手快地住。
“宋兆和,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