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逐渐快起来,长狠狠撞肉腔,几乎能听见袋撞在上的声响,沈知墨的甬几乎成一滩脂膏,就像是被的阳化了一样。
“舒、舒服 ~”沈妙棠对他的了如指掌,虽然得缓慢,却没一都撞在他的上,他呜咽着低求沈妙棠:“把这缎、嗯~取来~哥哥想~哈啊~看着棠棠~”
扫过最后一笔,调过笔杆轻轻敲了敲沈知墨的结:“哥哥可知我写的是个什么字?”
染上的清澈双眸又重新见了光,早已有湿痕担在睫上,沈知墨餍足地看着沈妙棠妖媚的脸,主动向她奉上自己比寻常男大上许多的乳房:“嗯嗯~好妹妹~再帮哥哥乳~好~”
她把埋沈知墨的丰腴肉,又低在他颈上前细细地吻着:“哥哥莫恼,这便给你了。”
沈妙棠着他的,慢斯条理地送着腰:“哥哥,妹妹把你得可还舒服?”
她握着笔杆自顾自地继续往沈知墨探索:“我记得哥哥的心儿藏得深些……啊,找到了。”
沈知墨只知被她用笔划过的地方又又,最开始被过的乳更是莫名奇妙地发发胀,哪里还过得上她写了个什么字在自己上。
“哈~棠棠~莫、莫要这样~嗯嗯~好~”那之如何经得起柔细的撩拨,更何况那笔尖上沾着的蜜还有这的效果。沈知墨只觉一蚀人意从后庭漫上来,教他浑犹如蚂蚁爬过,连骨都酥麻了。
“哥哥现在可是愈发的不堪了,”沈妙棠唇边噙着笑,抬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的尖上,“这才刚刚开始,怎么便急着要了?”
笔先是不经意般撞在蜜深微的一,随后便是肆无忌惮地狠压重捻,沈知墨绷紧了发颤:“别~啊啊~棠棠~轻些~呜啊~~受不住了~”
那人人称的状元公也完全失了平日里的矜持端庄,在亲妹的叫的愈发失礼放浪:“棠棠~得好深~啊啊~用力~额啊~得哥哥好~”
沈妙棠压低伏在他耳边:“是一个‘棠’。”
“额啊啊!好大~”虽然已被沈妙棠在床上过无数回了,可每次被她时,沈知墨还是会被那惊人的尺寸得发痴。他的腰抬起,又忍不住落在床上,最后被少女死死地摁在间,迫着把她的肉吞吃去。
“哥哥的,谁都不许肖想,”她将那笔尖儿抵在了沈知墨的诱人上,“你一辈,都归我沈妙棠。”
他微微张开的双唇里不断呵着气:“好妹妹~唔额~哥哥上难受的紧~你~哈~予了我吧……”
“哥哥乱说,”沈妙棠将他涨大的尖儿用两指重重地着,“往常我用鸡儿你你也受得。”
她手上忽然施力,轻而易举地将那顺的狼毫散,连着一段笔杆一同撞沈知墨紧致的肉间。沈妙棠微动手腕,那细细的毫立刻便在那紧致肉中轻扫慢捻。
“棠棠……”这温如玉的端方君,声线中不知为何竟透着一委屈,“用、用你的大鸡巴来~嗯~别用这些死我~啊额~”
沈妙棠今日也把这人欺负的够了,她那细长笔随手丢去,脱了裳一与外表极其不符和的狰狞。
“真是放浪。”沈妙棠轻斥了一声,妩媚眸中却分明闪着兴奋的光,她低就将沈知墨的乳连同乳晕一同住,香小在乳珠上不断地舐着。
“哥哥当真是金尊玉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