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诗人面前,深了一气:“诗人,你在这儿什么?”
在封闭的空间里诗人的气势弱了几分,她的上似乎沾染了些微酒气,脸颊和角的尖尖都有些泛红。她和dk尴尬地对视了一,不安地换了个姿势——不知为什么,dk看诗人局促的样突然有些想笑。于是他选择先开打破这僵的气氛。
那明明是我们的诗人……
这不对,她不应该在这种地方。
“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呃……就是,最近你白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样。”
“你他妈的……你加重我??”
诗人一边说着,将碍事的靴和羽宽边帽都随手丢在地上,俯在dk的脖颈蹭了蹭,带着柠檬香气的发刺得他有。她捉般咬了一dk没有被鳞片覆盖的脆弱肤,唇齿间呼湿的气,柔的让他半边都麻木了……
“是啊。dk哥,你刚刚盯着我看了半天吧?这么说来,我们也是半斤八两,一个好,一个卖相。你说是不是?”她用手指勾起长靴上的系带,大的肉在她的动作被勒一柔的弧度。dk觉自己的脸应该是红了,他艰难地别开视线,好让自己不去看诗人慢吞吞地脱鞋时的小动作。
诗人被半拖着走了那间四坪大小的和室。
平日里都是诗人讲话阴阳怪气,这次轮到别人让她生气了。dk原本有些吵架赢了的得意,低却看到诗人的肩膀轻微颤抖、金的睛狠狠地瞪着自己时,他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好像说了些不该讲的话。
还没等他思考如何挽回时,诗人一脚踹在了他的上。这力不痛不,但dk哥只觉得上一沉,好像被人挂了个千斤重的秤砣似的,不怎么挣扎都使不上力。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假正经的人了……既然来了这种地方,明明就是想,却要给自己找上一堆理由。烦不烦?”
“……你们这儿酒标价可不便宜,也是,在花街活比当冒险者还要给队友倒贴钱不少吧。”
他有想把人抓起来掉就走,想直接给诗人拖回队公寓狠狠质问她为什么不好冒险者工作就来兼职。但dk过滤掉无数种选项后,选了最平平无奇的一种应对方式。
dk从走花街之后——不,应该是发现诗人异样时就一直积攒着的火气因为这敷衍的态度略微突破了临界值。他皱起眉,“你想把我打发走?为什么?我在这儿妨碍你接客了吗?”
诗人托着脸颊想了想,说:“嗯……对不起哦,我可能是太累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我回家了再和你慢慢解释。”
导师这个人有话唠,偶尔开玩笑还戳人肺,总是嘻嘻哈哈的没个正经样。但是看诗人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坐在喧闹的花街一角弹些不成调的小曲,甚至对那些前来调笑的陌生客人们也游刃有余地搭腔时,dk总有种挥之不去的违和。
诗人抬起,颇为平静地看着dk:“之前说过了才对,我要打工。你又为什么来这里?”她抱着竖琴反问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琴弦。dk听她是在弹大地神的抒恋歌。
诗人睁大了睛,不可置信地看着dk:“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dk还想再问她些什么,却被的店员拉店,领了深的房间。这样也好,至少有个地方可以安安静静地说话。于是dk拉过了诗人的手。
这儿的隔音并不好,隐隐约约能听得到花街嘈杂的声响,以及隔发的暧昧笑声。
她似乎颇为诚恳地了歉,双手合十冲dk眨了眨睛,这像极了平常诗人在战斗节不小心忘记为大家唱行时乖乖认错的样。但为同族的dk哥一就看到,她藏在后的尾巴尖,的确是不耐烦地啪啪甩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