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置若罔闻,右手中指抵她的花心,将滞留小边缘的全推去以作,如芸果然因花心被一寸寸侵的不适而扭动着腰肢,双也放开弓起,无法控制地呈现向男人求的羞姿态,只是她却不敢正看他。
他以极快的速度用手背着亵将指间的一把抹在她阴的中间地带。
陆正明似撑着一气说话,“好莺儿,别动,我快来了。”
这句话莫名比方才的求饶用,陆正明骤然松开了钳制她肩的手,他先愣神了一,须臾又脸若冰霜地盯着自己,脖颈的红也在
如芸还想再将合上,陆正明立双手钳住了她的大抬到双肩上,将她更大弧度地打开。
怎么会……
因害怕而动的粉像唱着迎曲的殷桃小嘴,刚刚推去的因为少女的过于狭窄又被自动推一白沫。
她不再接纳莺儿这个名字,甚至怀疑他要娶的女人是叫柳莺儿,不是她。
“啊~~!!”
怎么会是那里……
带有温的就着他的指腹一便蹭了她的,原本的位置立染上了一丝湿濡,只有在来癸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异样的觉,她不由得失声尖叫,同时因异意识想要关紧双。
她无法接受这样充满疼痛、全程于被动地位的房事,总是陆正明以舒服为安抚的借带领自己从未验过的事,过程还与他所说舒服二字毫不相。
毕竟是,他还有分寸,方才的也起了作用,虽有些窄但一路畅行。
如芸本听不去,的疼痛明明是他造成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已经不反抗了为什么还那么疼,他一也不温柔待她。
连同亵被他脱,她双手交叉护在赤的小腹前,羞求饶,“老爷,求求你,不要,我不要!”
陆正明似有预判一般,留后并未将手收回,她双夹紧时间还卡着他的右手,让阴无法完闭合。指尖方才过那一阴都没有的柔地带,蹭到的阴,早就迫不及待要在那里大一番了。
“好疼……”她银牙轻咬
男人盯着她的心大动,将的缓缓了去。
起了柴,陆正明一,神如恶狼般将如芸扑倒,眸迸发火,他指一弯从如芸腻的前勾起一层白,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裙,直到裙与小腹的空间程一个大三角形。
“你太紧了,越动越疼,听我的话,别动。”
“老爷,你要什么……”
那里是便溺的地方啊……
他饶有趣味,“怀娃娃的地方,在。这。里。”
骗!
少女咬牙忍疼地微怒意:“我不叫莺儿,我叫柳……柳如芸。”
可陆正明丝毫不给她动弹的空间,甚至着她肩膀不断往压,被撑得涩疼,好像快要裂开,这与方才脯的验完全是两回事。
刚刚她以为阳了在脯上就好了,那接来岂不是要把阳………
少女最稚、最诱人的位就这样在男人面前展示,她知自己难逃一劫了,双手抓起的红被,只渴望这折磨快过去。
陆正明中指,少女好似全都松了不住地抖动,眸底皆是俱。
“好痛!老爷,我求你,快去!”
她望了,拼命地摇。
她也迅速读懂了男人脸上欣喜若狂的表,知就要像脯一样被阳侵略……
大脑在疼痛的刺激已经无法顾及上人与自己有份阶级的巨大差距,理智早已消失。
“哈——啊——!!!”少女不断扭动着细腰,恨不得逃离那炙的阳,方才他侵略她脯时,明明没有觉那东西这样这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