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审视着他的脸,似乎在判断他说话的可信度,萧逸才额角沁细密的汗珠,心愈发剧烈。
目送他远去后,萧逸才心中狂不止,额冒了豆大的汗,背上更是渗薄薄的一层汗。方才青龙只是略微一瞥,他竟然有种魂飞魄散之,仿佛自己整颗心脏都被人在了手里。原来这才是青龙的真实实力吗,之前青龙与他交手,竟然都是手留的。
“怎么又摸……”青龙额前渗了细密的汗,他倒也没打算忍,夹紧了双蹭了蹭,便从床上探一般,拿了自己的玉势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萧逸才小心翼翼地取了小青留给他的鳞片,撤了附在上面的隐藏法术,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抚摸着,将鳞片上每一丝凹凸起伏都记录来,泪顺着脸颊落,滴落在鳞片之上。
回到炼血堂后萧逸才仍在思考青龙的事,他与青龙原本就立场不同,如今又有小青的血仇,早已是不共天之局,可今日再见,竟让他发现青龙对他的偏,不由想带昔日在南疆时青龙救他命,幻阵中了暗算,蜷缩在他怀里时息的模样,一异样涌上心。
加炼血堂后萧逸才并不时常将这鳞片取来,他卧底敌营,自然要万事小心,以免引起别人注意,而且他也怕自己睹思人,反倒暴了踪迹。
今日遇见那个周才,分明与萧逸才长相灵力全不一样,说话却有些相似,怪他总觉得有些熟悉。青龙一时心起来,不知此人那活儿与萧逸才比起来,是否一样呢?
可是青龙为何会对他手留呢?
“小青,你甚至不来梦里看看我。”萧逸才喃喃,“你如今到底在哪里,我……我很想你。”
想到这里,青龙脆地起,草草穿上衣衫,连都懒得一,就去找那周才去了。
但是今日见了青龙,终究是忍不住拿来睹思人,看着碧绿鳞片上的花纹,心中酸涩难挡,中落泪来,将青鳞放在中轻轻吻,心中悲恸更深。
什么?萧逸才一顿时惊了一冷汗,故作镇定解释:“传言青龙圣使常穿着一青衣,我见您着青衣,又与朱雀圣使相熟,便斗胆猜测是您。”
听他这么说,青龙微微一愣,随即眯起了睛,警惕:“我甚少在人前现,你为何认得我?”
他想着,又摇了摇,暗骂自己糊涂,青龙救他是小青用换来的,小青总说自己没用,可是却救了他一次又一次,为了他不付多少代价都愿意,最后也是为了救他才力竭而死,他怎么能因为青龙救过他一命,就产生别样的心思……
自从第一次通时被萧逸才摸的动了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青龙就很少再使用逆鳞受萧逸才的况了,初时萧逸才夜夜抚摸逆鳞喊着小青,后来渐渐也把玩得少了,倒是很少在无意间玩了青龙。青龙早已经从双中恢复过来,却并未如他所想一般就此打住了荒唐的,反而需求更为旺盛,甚至有时并未通,夜间也会觉得寂寞难耐,火焚,恨不能立刻跑到青云门将萧逸才先奸后杀。
然而就在这边萧逸才深夜抚着青鳞落泪时,在自己房间的青龙却是遭了罪,许久不通过逆鳞受萧逸才的况,却没想到甫一链接就被逆鳞的刺激得了,哆嗦了几,方已经伸来。
只是想归想,真正还是不能的,青龙无奈只能以玉势聊以自,将自己的洪泛滥成灾,只是死终究是死,到底不如一个大活人来得快。今日尤甚,他被逆鳞抚燃了火,一时半会儿竟停不来了。他脆脱光了衣服趴在床上,用那玉势在自己,一边动还一边骂着萧逸才,声音沙哑低沉,混不清,哼哼唧唧的倒像是在撒。
圣使!”
“原来如此。”这话说得在理,青龙,不疑有他,转对幽姬说,“宗主说的倒是不错,这个人的确有意思。你们继续吧,我先回去向宗主禀报。”
平日里便寡淡的玉势今日用起来更是无趣,他用玉势用的烦腻,倒是有心找个人来解馋,只是横挑鼻竖挑一番,一个个的都不怎么喜,比起那些人倒还是玉势看着更舒心一些。他又不能真的去找萧逸才云雨,青龙心中烦躁,脆扔了玉势仰躺在床上,双目闭上,长长地吐一气,缓了好一会儿,脑中忽然闪过今日遇见的周才的脸,猛地坐起来,前一亮。
说罢也不再看萧逸才,抬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