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忍住不适,开说,“想要……”
易遇肯定也知我还“饿着”,但他却佯装不懂,任由我自己蹭他的大。
……
让他慢他就故意很慢地磨人,受不了叫他快,他又叹息,“姑姑真难伺候。”而后再用一种比原来更快的速度腰。他总是这样,好像事事都听从我的意见,但其实到最后都是他如意。
我歪着无力地靠在易遇上,肉棒从嘴里,杵在我前。易遇将手指来,把带的淫全都抹在我脸上,而后抓住立的肉棒底,随意地用肉棒拍打我的脸,一一,等待我的不应期过去。
我亟待让他也陷这场,毫无章法地用小蹭他的肉棒。
“易遇……易遇……小遇……”
易遇把我掀翻在床上,他跪在我间,单手解开衬衫扣,壮的,用他依旧的抵在我的,浅浅去半个又退来一,吊着我不给痛快,我难耐不已,主动抬去迎合他,却始终不得章法,甚至不小心让从落,我快要哭来了。
易遇把手放到我的上,我不小心低和他对视上,铅灰的双深邃平静,十分包容地看我在他上发。这反而让我更加羞愧,仿佛他完全置事外的神。
因为了很多,易遇的手指得并不困难,他逐渐用力,得很深,再来不剩一个指节,又全力去,等那甬逐渐适应之后,他又加快速度,频率地,手指快得要残影,没多久我就被玩了,我嘴里还着肉棒,本不住唾,打湿了易遇的。
“我在,姑姑。”
我讨好地他,又用蹭他。虽然刚刚了,但正如易遇所说,我并没有“吃”到我的,所以并不能缓解我里的瘙。
动了,老老实实被那两手指,这他又奖励似的我的屁,我脸红得能滴血来。
我被他得意识不清,什么没脸没的话都被他引导着说。
“真拿姑姑没办法……”他的语气像在包容一个任的晚辈。
我有气恼,吐嘴里的肉棒,翻坐到易遇上,把早已湿透的脱来,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衬衫往上推,不隔一坐在他的腹肌上,里的得更了,我难耐地磨他的腹肌,淫都蹭在他腹肌上,一边摇屁一边呻。
我被折磨得不行,什么脸面和所谓长辈的包袱都不想要了。
“我,小遇,来,求你……”
“易遇!”
易遇低笑声,终于不再作人,腰了来,他抬起我一边的,得很深,不留余地,到我求他也不停。
他在我,半的堵住不让它。很快又起来了,他把我翻了个,让我把屁翘起来从后面,他一只手我的屁,一只手握住我的,如果我被他得意识不清回不了话,他就会一边叫我姑姑一边扇我的屁要我专心。反复提醒我在被自己名义上的侄得不止,还被教训似的打屁。我的羞耻要被他磨光了。
他再次来的时候我已经意识不清了,只觉得很胀,被灌满了,难受地求他去,他还朝我卖乖,“想要姑姑着我睡嘛。”
“好舒服”“还一一的呢”
“姑姑想要什么?”他仍旧神温和,肉棒戳到我嘴角,“这个吗?”
嘴巴、鼻、睛都被打到,那带着我唾的膻味萦绕,又让我开始贱地,我伸尖,迎合肉棒的拍打,它毫不留地鞭笞,中不停溢涎,但我没把收回去,忍不住呜咽声,止不住,上面面也,易遇笑着说姑姑是小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