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忍住声音，明显被程兰的话刺激到，想挖苦恶心人却反被噎。一贯端着的神再绷不住，眯起深呼几次后，继续：“听不懂你再说什么胡话，这种场合，还请不要不择言。”

        程兰心觉好笑，她只是不懂商场上和周恒工作上的门，但不代表她就是个彻彻尾的傻白甜。明明是她对自己充满敌意，三番五次挑衅，反先倒打一耙装傻充愣起来。

        玻璃杯坠地碎开的声音在悠扬的古典乐里格外突兀，好在宾客们也仅仅是余光扫过这边几秒钟，便淡定的又各自三五成群的继续交谈，连侍者都只是面无表的靠过来，用最快的速度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并递给她一张纸巾。

        周恒看过来时，程兰往全是红的酒污渍，颜笑的和侍者说着抱歉，都怪自己不小心没有拿稳，旁边站着一脸难看的夏婉，见周恒朝这边走，张了张嘴想解释却组织不好语言，扭脸瞪了程兰。

        “怎么回事？”

        周恒压凑近程兰皱眉询问，满是疑问。

        程兰摆摆手：“我没拿稳，真不怪夏小，她离我太紧，我一时……算了，都是我的错。”

        “夏婉！”周恒很少用这样严肃的语气，“我跟你说过，今天晚上很重要。”

        “不是这样的！”夏婉涨红脸，侧垂的双手握成拳，“我怎么可能！”

        蒋飞也跟过来，伸手拉住夏婉的胳膊肘，阻止了她的辩驳，“郑太太想带你先去和李经理打招呼，最好拿上我们的方案。”

        “你是说招标的……”周恒啧了一声，虽然不满，还是耐着朝夏婉吩咐，“去车里取。”

        蒋飞也附在夏婉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原本黑着脸的夏婉连带瞪了他一，不不愿的转走人。

        “我带弟妹去收拾，你赶紧先过去。”蒋飞用巴示意郑太太那个方向，“等晚宴正式开始可不好再找机会了。”

        从到尾安静站着的程兰用手掩着，乖乖跟在蒋飞后，在侍者的指路，贴着不引人注意的小来到主人家为客人准备好的休息间，里面梳妆台更衣间盥洗室一应俱全。

        将腋包放在梳妆台上，程兰桌上的纸巾更换掉刚才的那张不断摁压礼服的领，这红酒难洗，衣服布料又气，怕是再难有机会穿第二次了。

        “这里没有到。”

        蒋飞拿纸沾去她乳沟上方的酒渍，正要顺着往里伸，被程兰一把拦住。

        “会有人来。”

        但是蒋飞无视她的拒绝，稍微使劲就从领伸去，住她的左，肆意磋磨，梳妆镜里映着两人前后交叠的影，男人把玩的动作让程兰侧着别开脸，不敢正视染上的自己。

        另一只手掐住程兰的巴帮她把脸抬起，蒋飞呼的气咄咄近，居临坏笑，说话时就好像随时能亲吻住她息的双唇。

        “你还会怕别人看见吗？敢自己泼自己栽赃敌，我看你胆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