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可是看你伤得这么重我好难过。”
阮鹤生微微,算是应了医生的话。
山甚至不去思考这话里的科学,她最关心阮鹤生的伤,“我害怕碰到你的伤。”
阮鹤生说:“你想缓解我的痛苦吗?”
糟糕,又要泪,不过这次阮鹤生可以够到她的脸。
医生在病床旁,叮嘱着说:“你的伤有深,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床,也不能幅度大的动作,因为伤随时可能会裂。”
直到阮鹤生说:“山,你不用这么提心吊胆。”
他教她,指着床沿边说:“可以在这里。”
阮鹤生安她:“会好的。”
她不信伤这么重会不疼。
山有追问到底的意思,她一定要亲听到阮鹤生的回答。
她是最无辜的人,只因为和他有关系,才被牵扯这趟浑里。
,从包扎的绷带中看得到隐隐的血。
“对不起。”
这是一个充满怜惜和意的吻,她倾注了所有的真心和怜。
阮鹤生说:“不会。”
山连忙问:“什么方法?”她什么都愿意。
他说:“和我接吻。”
前方过了个弯,转运车转病房,山胡乱地掉泪。
“但你现在很痛苦。”
一小伤就如此让人痛苦,更何况是两刀割的伤痕?
他说:“是有疼,你也受伤了,应该也很疼。”
山跟在床边,中充满担忧,“阮鹤生,你还好吗,疼不疼啊。”说着不由地泪,一串接着一串。
阮鹤生温柔地拭去她的泪,对她说:“为什么要歉,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遇见这样的事。”
阮鹤生认真地注视着山,她因过泪而明亮的,泛红的鼻,细长的眉,都倒映在他中。
山爬在病床边,她轻轻地牵起阮鹤生的手放在唇边,“阮鹤生,你是不是很疼。”
医生、护士一行人离开,病房剩山和阮鹤生两个人。
山,她当然想。
山关心则乱,阮鹤生提什么要求她都照。
“有一个方法可以到。”
山低,她很轻很轻地啄吻阮鹤生的唇,和以往的任何一次接吻都不同。
山之前上育课时摔倒,膝盖破,渗一血,紫药覆在膝盖上她都觉得很痛。那几天穿也非常不方便,伤总在隐隐作痛。
阮鹤生抬起手,发现够不到她的脸颊,于是无奈地笑了一,“我还好,你不要哭了,我没有办法为你掉泪。”
跪坐在床边,山小心翼翼的,她控制着自己不碰到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