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上的痕深深浅浅,青紫和深红叠加,比原先鼓胀了不少,也到底没有到破坏组织的地步,算不得苛刻。
“我的手也会痛。现在你知
话说,始有说要打多少吗?剑崎扭过,忽而紧张,这家伙说好了不会打坏,但要是undead对人类能够承受的次数没有概念,那该怎么办?他想要张嘴问问,又碍于规矩,想着等到受不了再说。
始对于剑崎的反应了如指掌,第五时,他稍作歇息,手掌仍旧覆在红的肉,掌心上摩挲一番,又像是在抚伤痕,又像是在蓄势,以至于剑崎愈发紧张,总觉得不应这样就结束,尤其还没听见dom宣判一指令。
剑崎确实没那么脆弱,过了那阵雷阵雨的懵劲,他迷迷蒙蒙清醒,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侧躺在床上,屁虽然痛着,但怎么也没到接受不了的地步。只是始坐在旁边,平静地向他摊双手,手心朝外。
被人这样随意翻,把玩私,像货架上的件,那是如何的耻辱,特别是那人还是相川始。剑崎抿着嘴唇,要拼命压抑才让自己没有阻止,随后,他听见始的说话。
“第一次就用手吧,要是手太重了,你也没办法战斗了。”
喂,这家伙不会还考虑过用带吧?剑崎慌乱地想。虽说在以往和undead的搏斗中,他挨了不少打,可谓糙肉厚,但是怎么说景也天差地别,还是自己送上去受刑,心理状态全然不同。
剑崎意识模糊,他捺不住,不安分地扭扭屁,像是不满现状。这始立即一巴掌去,满足了他的望。
真是完全不留啊。
最后几,始结束得迅速。再一看,剑崎骤然放松,脸埋在床单上,能听见细微的哼哼声。他还轻轻痉挛着,尚未从接连袭击的痛楚中恢复过来,待始拽着他的项圈,要他翻过脸,那双睛还无法聚焦,一脸失神。
或许客观手劲在这里,始打似乎没用什么里,但肉的碰撞声格外清脆响亮,次次像是在剑崎耳边爆炸,仿佛一张嘴在反反复复叙述他的遭遇。
但是,不讨厌,的燥灼烧得越厉害了,意志被本能成铁,势地抹消所有微不足的抗拒,连泪都差从角掉来,也不知是太愉悦了,还是潜藏的羞耻作祟。
有这么夸张吗?始些微无措,他低伸手要摸摸剑崎的脸,又想起他屁里还夹着兢兢业业的,前也被锁着无法释放,大概是多重叠加才至于如此。于是始放心,等着人缓过神来。
九。
当他还在胡思乱想,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断思绪,疼痛随即在肉间浮现,火辣辣的,还泛着灼痛的量。剑崎动了动,又被紧接而来的第二打断,顿时温驯来,手指抠紧床单,等待着三四。
蓝的电线从中伸,开关被胶带绑在大上,翻开他的左,还能看见贞锁老老实实铐着。得不错。始拨开肉,手指顺着电线探去,拉扯开肉瞧了瞧,确信在乖乖工作才算作罢。
掌掴的暴,完全抡骨里,几乎破坏神经知觉,好像连肉都黏连糅杂,刺痛与钝痛在半肆意弹动,胡作非为。昏脑胀中,剑崎偷偷去看始的脸,他衣冠整齐,面无表,也似乎对这种行为没什么兴味,可怜的sub不免心生失落。
十。
八。
但始的手心很温,细细地在胀的肉上来回转,连疼痛也稍稍减轻,转而是蜂拥而上的意,由血一路直升剑崎的脸颊。他的息也逐渐,的弹动,仿佛与屁的胀痛呼应,将望壮大。
“诶?”剑崎疑惑。
“唔!”惊呼从咙脱。这几显然比方才还狠一,又格外迅速,两三剑崎就被打蒙了,那巴掌似乎直接扇去他脑袋里了一样,绷直,应激般动弹不能,好歹还记得sub的温顺才没乱叫着阻止始。
剑崎上衣往上,一截腰,看着过于单薄。始瞄了一,没多看,把他腰带扯掉,再拉两层,两肉现在他前。那里照样不怎么丰盈,仿佛三两就能坏,始上手抚了一把,手还算柔。
他打得也痛,肉一颤一颤,没多久遍布红,指印痕迹清晰,大概没个两天是彻底消散不了。两团肉被揍得烂,疼痛随神经四散,密密麻麻地攀布整个肉,像是深的草循着血肉不断穿透更深,几近震动骨,不仅令接近的,还蛮狠地霸占剑崎大脑的意识,导致他没法通过转移思绪而缓解。
不是所有容都记得,但是关键自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