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讯使先生别后,我回到工位,把芙罗拉的信和终端密钥一起锁在柜里,细细看纸质很糙的信。
“晚上好,博士。”我把信屉里,虽然我不知我在心虚什么,但是本能让我想钻桌底躲起来。
“博士,我能不去吗?”
“不是,我没有……而且表本来就是乱写的……”你又不是不知,你明明和煌小都嘲笑过了!我在心底呐喊着,又讨好地说:“我和您才是一伙儿的。”
博士沉默了一会儿,双微阖,倏尔睁开,他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中不似刚刚那样冷漠,倒是转烈的望。
过我谢他的言又止,可以让我不用再解释些什么。
“死他而已。”
“走。”
“……希望你能幸福。想念你的康耐斯。”
所以,有一个员要倒霉了。
我望着信长叹一气,信件不长,更多的是问和关心,很有婆婆的风格,在以前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关心孩们吃的如何,是否快乐。
“今天你要如实记录,一分一秒都不要少,”博士每说一个字,我似乎都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意思,“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只不过是……”
我愣愣地看着信,心中惆怅无比,十分怀念过去的日,也在想着如果当年没有来到罗德岛而是留在故乡,故事会怎样?
博士提起我的帽大跨步往外走,我小跑着才跟上他的脚步。
博士的鞋踏在地板上,鞋跟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填满整个空旷的走廊,又好像整个空间都是属于他的领地,他可以知到这一片空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动静,如猛兽一样,巡视领地,找到可以拆吞腹的猎。
博士那双充满望的睛分了一个神给我。
“他说他还有信没送去,早就离开了,”我仔细回忆了一他离开的方向,“应该是门右转,是您办公室的方向。”
上面有清晰的植的纤维,边缘凹凸不平,应该是用了最简单的造纸法,手法也不好,厚一块薄一块的……我想这是康耐斯婆婆自己的,我和芙罗拉曾经过纸,康耐斯婆婆给我们提供了许多原材料,她知所有步骤,和每一步里的细节。
“亲的薇薇卡,见信好……”字还是歪歪扭扭的,而且写得很大,还写了不少错别字……毕竟在我离开故乡的时候,康耐斯婆婆还不识字呢。
戏谑却动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吓得从工位上起来又坐了回去,博士大的站直,挡住了所有光,他抱着,面无表地看着我。
“不给凯尔希活了?”
“可别看哭了。”
“不太好,讯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