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结,然后是束腰和拉链……她保留所有期待,就像在拆一件迟到已久的生日礼。“……,你好香啊……”
致昂贵的裙和所有饰品很快被家政机人收走,妥帖地存放起来。终于只剩最后一件――莉昂娜将她的褪到膝间,果不其然中间拉一晶亮的银丝。
“什么时候湿了呀,?”
希尔达闭着睛不愿意去看,然而莉昂娜顺势在她间不肯拿来的手还是来了她的答非所问,“先去――”
“先去卸妆、洗澡。”莉昂娜好像十分无奈的样,半真半假地叹了气,“说好的回来了就随便我怎么都行呢?”
她终于还是听的话了,收回手的时候顺便把沾满的随意抹在了希尔达的腰上。然而到这一步了她还要亲自来,用棉片一把两个人上了淡妆的脸都净,然后光速冲了个澡,一也没湿发――这大概也是她拆礼的乐趣之一吧。
一切的心铺垫都是为了最后享用的时刻保留足够的期待值。当莉昂娜终于亲吻上她馋了一晚上的的嘴唇的时候,受到的其实是淡淡的橘味。
这味其实还不错的,但Alpha的信息素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这一人工合成的味很快就溃不成军地消散了,了真正的属于Omega的甜气息。
刚被她行带回来的时候希尔达死也不从,但她一旦能接受了和亲妹妹上床这个设定之后其实是很放得开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羞耻节――都已经最终标记过了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当然在外面和不想的时候除外。
但皇帝陛卧室的这张床大概已经浸满她们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味,希尔达很快放松来,在妹妹的打开,像一个真正的Omega那样。她在莉昂娜的亲吻向后仰起脖颈,闭着睛最脆弱的地方。
“……你不知我有多想在你脖上留痕迹,……”莉昂娜吻着她的锁骨,“在外面的时候、在你穿裙的时候、在所有人都看着你的时候,让你来的脖、后背,还有……都留我的痕迹……”
相差四岁的妹妹执迷地亲吻着的乳房,像期的婴孩那样对一边小小的尖分外青睐,手掌还不安分地着另一边的乳肉,好像非要从中什么来才肯罢休。她用了些力气,希尔达其实被她得有疼,然而轻轻过的时候又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莉昂娜终于抬起放过了那边的可怜小东西,她几乎已经完全掌握了失而复得的的弱,继续着在更衣室里没能完成的动作。
女Alpha的手其实并不如何光好,虎上还留着经年的枪茧,其他地方也还有着细小的伤痕――曾经希尔达是也一样的。那双手从腋到她前,用巧劲轻轻着那两肉,希尔达显然非常受用,很快只觉得肢虚,用手挡住睛轻轻地息,忍不住磨蹭着两。
――那显然是一个非常诱人的信号,希尔达已经快成一滩了,莉昂娜没费什么力气就挤了她间。
那里已经泥泞得不像样了,的肉沾着一片腻,连的被褥都湿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