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你。”
公交车司机立刻冲在车的乌养喊:“喂!你到底上不上车?”
乌养拉住国见的手,声音有些打颤:“来,国见。”
国见甩开乌养的手,直接向车走去:“我才不!”
司机再次促:“不上车快离开,别耽误时间!”
乌养没办法只能上车去拉国见,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了车门关闭的声音。
乌养僵地转过,窗外的景正在缓缓变换,公交车已经发了。
司机喊:“小伙,投币!”
国见坐到位置上后,就见乌养一动不动地紧盯着车门,这家伙,还真追上来了,可真够决的。
手肘靠在窗上,国见假装望向窗外的风景,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那个影。
国见觉很奇怪,嗯?那家伙怎么还不过来?一直傻站在那里什么?
乌养浑都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耳边再次响起了那天的声音。
“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们给我陪葬!!凭什么我得了癌症就快要死了,你们还活的好好的!!”
小孩的哭声,女人卑微的祈求声,犯人猖狂的笑声,炸弹倒计时的电音......
乌养脸越来越白,双手捂住耳朵,想要阻止声音耳中,却只是徒劳。
看着周围的场景,无力地晃动了两,乌养有一种眩晕的觉,那天也是这样,自己其实从来没有走来过。
国见转过,就见平日里如太阳一般明亮的少年,像是电影的慢镜般缓缓倒了去。
国见瞳孔紧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与速度,在少年倒去前将他接了起来。
公交司机见状,立刻靠边停车:“怎么样?要不要送医院?”
国见只觉少年浑都是汗,简直像是刚从里捞来一样。
可能是因为国见温的温,也可能是因为车停来的缘故,乌养的双眸微微睁开了一些,有些虚弱地:“国...见...我没事的,车就好了。”
听到这里,国见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他今天问监督交通工,因为他害怕公交车。
在周围乘客的帮助,国见扶着少年走车。
乌养轻轻拉住国见的手,“车,投币。”,随即想到国见不喜自己碰他,赶紧将手移开了。
国见觉自己要哭了,颤抖:“嗯,送你车后我就去投。”
将乌养扶到地上后,国见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补完票,再度跑回乌养边。
看着将自己缩成一团,却还是不断地颤抖的乌养,国见的泪没忍住了来。
2002年公交车爆炸案的时候,他好像就在车上吧,亲见到父亲的离世。这么多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国见紧紧地抱住少年颤抖的,自责和疚充斥了全,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乌养察觉到温的温,微睁双眸看向来人,低声:“对不起,国见,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