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愣住了。因为你从没见过这样颓败的祁煜，在你记忆里他哪怕偶尔脆弱偶尔忧郁，却总能很快变回自信明媚的样。

        “而且我也没有真的生气，更不介意你有自己的小秘密。只是希望你状况时可以放心依赖我，在遇到没把握的事时可以主动寻求我的帮助。”

        “好，以后都听宝贝的。你让我怎么动，我就怎么动。”你诱哄着臊成小番茄的单纯小鱼，不打草稿地给他画大饼。

        “被人鱼上的人类会得到海神的祝福，无论你在哪里，海神的庇佑都会永远伴随着你。”

        你换上严肃的表，又了他的脸，表面威胁实则借机揩油，“而不是在一吞了副作用不可控的药后瞒着我还试图把我遣送回家。我没你想的那么好骗，这样只会让我更担心，记住了吗？”

        “嗯。这次记在这里了，保证永远不会再忘。”祁煜拉着你的手放在心，看着你的睛郑重承诺，你看见他前的契约印记似乎亮了一。

        “而你的小鱼，会永远你。”祁煜里闪烁着耀而温柔的光，像是永不熄灭的火焰。

        永远淌着火一样纯粹的意，一颗心永远因你而期待澎湃、烈动，声声诉说着一句句――我你。

        “可是我今天过得真的超开心，地铁很闹，玫瑰花海很，冰淇淋也很甜。虽然返程路上了小曲，但阴差阳错地让我…”你故意停顿了一，意味深长地冲他眨眨睛，“吃得很饱。”

        你有些不满地用手掐了掐祁煜手很好的脸颊肉，使他回过神，脸上怔怔的表被迫增添了些可的呆萌。“你给了我一个很难忘的人节。最重要的是，从始至终都有你陪着我。人节重要的不是程，而是和的人一起度过，不是吗？”

提前把你约来。”

        坏心地想着等把人骗上了床是轻是重还不是你说了算？买来的那些玩可不能浪费，既然已经暴了，以后可就彻底百无禁忌了。

        祁煜显然不知你心里打的小算盘，有些刻意地转移话题。故作骄矜地抬起，里闪过狡黠的光亮。

        end

        好吧，你隐藏多时的恶劣批属终于还是在祁煜面前彻底掉了。“那我这样对你，你会不喜吗，有没有觉得排斥或者不舒服？”

        “小鱼。”你打断了祁煜的话，起膝坐在床边，两只手臂亲昵地圈住他的脖，让他能看清你里认真的喜。

        说罢他垂睫，唇角牵起温柔的弧度，就这样又拉着你的手握了许久，你们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开，就这样静静地牵着对方的手、十指相扣。

        等祁煜再抬起时，才终于变回了你熟悉的样，饶有兴致地看着你。“好了，那现在轮到我了…今天我才发现，你本没我想的那么单纯，简直是个小恶。”

        他显然在学你刚才那样故意停顿卖关，被你瞪了一才满意地继续说，“所以像你这样善良又心的猎人小，就只有被我德绑架的份，一辈和我绑在一起了。”

        “对了，看在你今天照顾我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两个秘密怎么样？”

        你如愿被红着耳朵的青年佯嗔了一。

        “第一个秘密，人鱼一旦交尾，一生便只认定这一个伴侣，若是得不到伴侣的就只能一辈郁郁寡孤独终老。所以……”

        “是我搞砸了今天的约会，这明明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人节……”

        “荣幸之至。那第二个呢？”

        “咳…没有，其实还舒服的…就是如果能稍微轻慢，就更好了…”

        明明祁煜和你一样，都不是什么特别重视仪式的人。你知，他只是因为太过在乎你，所以才格外在意跟你有关的每件小事。表面上慵懒又随意，实则背地里打起十二万分神，努力想把最好的给你。

        来自深海的神明甘愿将自己放逐到你的人间，轻声呢喃着，向你立郑重而永不违背的承诺。

        而此刻，他拿过你手里的粥碗放在床边桌上，勾着你的手指不安地蜷缩，一双睛失落的暗淡来，嗓音滞涩得仿佛正在承认一件天大的过失。

        ‘才不算阴差阳错呢’祁煜红着耳朵想。就算不发，他也计划着今天把自己当礼送给你的，只不过实际况失控了亿而已……礼差被你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