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要深了。
天际开始微微泛起白。
可怜的小人鱼像是被陌生的快击垮了,膛急促起伏着半晌也缓不过来,大睁的漂亮睛失神地望着虚空,无意识地往掉小珍珠。
“额啊――!”
熟练地找到祁煜最为薄弱的,动腰肢奋力戳刺,得打发成泡沫的咕叽咕叽地顺着外溢。
你温柔地啄吻着他脸上的泪痕,一边却趁着间隙悄无声息地伸长手臂,从那个哆啦A梦的小箱里拿穿式和一布满凸起的假阳,迅速穿在腰间。
看着对方致的睡颜,忍不住俯落一吻。你知他刚刚听见了你的告白。
你掐着祁煜的腰窝,手溜得差握不住,便不满地动得更加卖力,仿佛在惩罚他的淫浪。却在同时缠着他的尖共舞,赐予他最温柔烈的意。
同时加速抚起那人胀的前端,用指腹的糙薄茧反复蹭过端收缩吐的小孔。
直到被那大微凉的抵住,祁煜才恍然回神,受惊地抬望向你的方向,瞳孔惊惧地收缩。“…这是什么?!”
“是我之前买给你的礼啊。”你温柔一笑,“你不是都看过了吗,等一会放去,就能知是哪一了。”
辛苦了,我的小鱼。
什么游刃有余都是装来的。不过是于补偿你的迫切心,又被蒙了脑,妄想着人类能承受的自己也一定可以,才脑一和你“大放厥词”……只不过现在临时反悔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小人鱼中的呻容也从一会儿‘’一会儿‘主人’的崩溃哭求,再到被你调教得混着几声‘老公’乱叫一通,一直到现在只能发无意义的婉转泣鸣,像是传说中能够蛊惑人心的壬歌声。
“不要、我吃不的……”小人鱼着泪挣扎地摇,企图求得你的垂怜。
你用力回抱住即将攀上的人,一边用力到最深,一边在他耳边虔诚诉说着你的意与承诺:“我你,祁煜,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事实证明,你选玩的光真的很不错,这硅胶制品上遍布凸起,随着送几乎无间断地快速碾过祁煜最的那一。
你帮祁煜清理净转移到新换的床单上,然后抱着他一起钻被。
“好乖。”你轻笑着他湿漉漉的柔发丝,交叠在柔鱼腹上的手掌却猛地压。
烈地扑腾着,随着你手指的动作一大透明。
他哪好意思告诉你,自己不过是好奇那些东西的用途所以随手看了看说明书,只一便了手似地扔回去,脸红心得甚至忘了重新叠好。
“祁煜,”又一次快要到达时,你拉着他的手一起抚上被微微起的小腹,故作惊讶地低声耳语,“这里好满,是不是怀了我的小鱼卵?”
他恍惚间产生了一种自己深陷海底乱却无法逃离的错觉,又仿佛就要变成那童话故事里即将被太阳晒化的泡沫。惊惶地哭泣着,却除了死死抱着你再也无计可施。
不过小人鱼这径量实在大得有些天赋异禀,偏偏又气得很,泪越掉越凶本止不住。以至于你中途给他喂了好几杯,生怕他脱成一条小鱼。
安心睡吧,愿你梦里的世界幸福而好。
人类在某些方面的花样对于一条人鱼而言,还是过分超前了。祁煜显然不知,能被你看中的本不可能是什么常规款式,却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这些。
“你可以的,我的小鱼最棒了。”你低轻吻上那双会让人产生负罪的睛,在祁煜闭的瞬间腰肢前,直接将那凶送一半。
“慢…慢、啊!…要坏了……”骤然加剧的快狂风巨浪般打来,将祁煜反复抛起又落,仿佛灵魂都轻飘飘地升腾。
天已经亮了。
呻和息交织,淫靡的声缠绵不停,将屋火暧昧的氛围渲染到了极致。
那堆东西更是被他逃避地一脑藏床底,本没敢细看,想着等你哪天提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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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条真正搁浅的鱼般被禁在你怀里挣扎不得,鱼尾随着你动的频率无可自制地拍打扭摆,似逃离又似迎合,在床面制造层层涟漪。
自带的盘好像一张张有生命的小嘴,住傻乎乎贴上来的肉,再在离时发‘啵’的一声,便能榨一大清亮的,顺着鱼尾巴淫靡地往淌将床单浸染。
你一边安抚着的人,一边随手拍掉灯的开关,屋便只余一盏床灯还亮着,将交叠晃动的影投在卧室洁白的墙。
青年已经被激烈的快折腾得说不完整的句,中呜咽着,只知无意识懵懵地,仿佛你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反驳。
人鱼蓝粉的耳鳍微不可查地颤了颤。腰在失声的叫中猛地弹起,痉挛着前后一并溅透明的,又一次抵达了今天的不知第几次。彻底消退去,随之便在你怀中筋疲力竭地陷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