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时牵一线低落的银丝,叶英没反应过来,尖还吐在外面,面上带着一动的痴笑看着李承恩,眉梢角皆是成一滩的。李承恩睛看着他,却视而不见似的毫不动心,靴轻轻踩住他尾里的鞭梢,逐渐用力缓慢碾动起来。细细的鞭梢动让他里糙的鞭柄飞快旋转了起来。叶英酸胀的心被有棱角的鞭柄刮磨剐蹭得阵阵搐痉挛,柄在腔到乱打乱撞,击到媚红褶皱里每一寸的肉,甚至着柔的粉旋动。
解了项圈,牵绳只连着花珠,那行差踏错一步带来的痛苦就翻了倍。叶英又看不见,爬成一个正圆无比艰难,只能全神贯注集中所有受在被残忍夹变形的花珠上,包被剥开卡在大的花珠上无法保护肉,陷肉里的夹齿拉拉扯扯,每走一步对叶英来说仍然是过电一样的折磨。而夹在的鞭柄上,被革缠的花纹凹凸不平,叶英窄窄的花里又早攒了一包,爬得再怎么端正,咬得再紧,还是被糙鞭柄磨得沥沥拉拉淌,拉着晶莹的粘丝滴了一路。
叶英被他低沉的声音夸的耳都麻
可这些他都忍住了。叶英爬完,仍然疲惫的颤抖着,却努力跟着牵绳在地上摸索着找到李承恩的方位,顺从地跪坐在他脚,终于直了。柔韧的鞭被坐在他折弯,黑的,混在铺开的雪白尾里。
叶英拉开距离站在场地中心,又换了一柄柔韧细长,足有一丈多的鞭,鞭柄就有一米左右。这种鞭看着吓人,却不是用来真的,只是用来威慑和指导。他一甩鞭,轻轻了一记,碰巧正好甩到叶英足心。叶英被打了一没多疼,却被足心炸开的麻刺激,不敢耽搁,连忙手脚并用爬了起来。
叶英崩溃地从咙里尖叫了一声,窄腰哆嗦着,砰一声闷响搐着趴倒在李承恩脚边。小里花窒腔疯了一样挛缩,他乎乎的苞被磨得麻生疼,生生开了一个发红的小,由于动缩着吐一大清亮粘稠的,从深争先恐后的涌来。叶英只能痴傻了一样秀目半睁翻白,微张着,着衔铁涎,不听使唤地胡乱动弹,通过衔铁扯得他脑袋也左右晃动,像不听话的被骑者反复拉扯着缰惩罚,吃了教训虽然委屈,一会也会乖觉起来。
李承恩看着他的样心里很满足。叶英叉开倒地,底都暴在李承恩视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花暂被遮挡着只蚌似的一红肉,红艳的细花唇大张,翻着一包的肉,想来花两个小都应该饥渴地缩个不停;而目之所及的终于从半掩映的尾中来,已经被磨红了,像个活似的嘟着嘴湿腻腻地有节奏的收缩,肉乎乎粉的地方一一嘬着白玉。他抚摸着叶英的侧脸,帮他拂开被泪汗粘在脸上的刘海。“……好乖。”
李承恩怜地低吻他。衔铁还在叶英嘴里着,李承恩尖勾住冰凉的衔铁拉住,和他深深接吻,叶英半睁着双目,尖地轻对方的唇,仰与他唇齿相依地亲近着。又柔顺的张开嘴让对方的来,撑的一张小得满满地鼓着腮,用嗓吞咽着对方探的糙尖,黏糊糊的都被他吞肚里。
叶英共爬了三圈,毯是织的不,上面留一圈斑斑驳驳反光发亮的黏痕。叶英沿着湿漉漉的这条路继续爬,自己膝盖都被地毯上浸湿,后的粘在摩中把撑圆的小和玉势都糊满了,屁也黏哒哒的一塌糊涂,可慢了李承恩还要他,他只好狼狈不堪地努力往前爬的快些,连最的肉珠被拉长到不成形状也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