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珠,叶英立刻狂颤起来,腹肌紧绷着有节奏的搐,鼓缩了半天,红艳艳的小又噗地吐一小透明的黏来。就这样,李承恩耐心等到如何再刺激,那也一不来,任叶英小腹如何一痉挛,通红莹的缩张得几乎要翻来也只能到缓缓时,他拿了条布巾,不顾叶英着泪挣扎着拼命尖叫颤抖,用力了叶英,连包着的肉也没放过,被糙的棉布里里外外了个净,布上糊了一泡清澈透亮的黏。他拿了一条裁得正和叶英那只小一般大小的蜡纸,贴在那小小的一肉红花唇的隙上。这,这花就被不过寸许长的一张窄窄的小纸条彻底封死,只在贴纸上方半遮半掩被掐的了一倍,从包里翘起的肉珠。李承恩轻轻掐住它,用手指弹了弹,让指甲重重打在上面将那得更些。正在叶英崩溃地动时,李承恩用一个和乳夹相同却挂着铃铛的夹将那肉夹住。由于之前肉珠已经被弹的麻木,夹上时叶英只睁着空茫的睛剧烈颤了一,没有更多动作。
现在那来的分都被盖上了,外观上就只能看见白隆起的鼓胀阴阜和贴在上面的小纸条,当然还有夹和铃铛。他将牵着叶英脖颈链条的另一挂在阴夹的环扣上,让链垂坠着。他拿了自己的印章来,沾好了印泥,往叶英白无暇的乳上敲了个印。
叶英没有一回应的力气,半睁着躺在地上,被折磨得一副凄凄惨惨,花败枝残的样。李承恩却觉得他这样最好看可,掰开叶英大用力亲了一封住的花,,用鼠毫的小笔沾着叶英间淫化了砚台里的墨,在花封条上用小字写明了现在的时刻,同样用印章敲了上去。因为印章一半盖在纸上一半在叶英肉上,若是封条被揭开过,就不能再严丝合的对上。
“验好了,快爬起来吧。”李承恩垂目看他,略显暴地随手扯了扯链,叫叶英翻过来,语气像例行公事。叶英漫长的终于刚刚结束,被拉着肉扯得一抖,刚刚过度后的双立又酸又。但他空茫的睛眨了眨,还是温顺的忍着上的淫刑慢慢爬起来,夹上的铃铛晃起来,铃铃地响着。
李承恩才淡淡开夸他说:“很足,还算不错。是能受孕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