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自己驯服了这只张牙舞爪的小兽,压制在她后颈的大掌立刻改掐为,一一轻柔地抚过他掐浅红指印的地方,好似在安抚着她的躁动,传递着柔和温的安全。
好吗,听话,你这不散估计得养一个月。”
上当了的秦娓哭无泪。
好了,黑上也是脚印儿了。
结成一块的胀随着时间的消逝散开,秦娓觉屁里堵的血脉似乎都活跃动了起来。
他看着那个划痕一般的伤无端生一怒气,好似价值连城的花瓶上碎了一条裂,卸谦和有礼的面孔,狠狠摁在上面,带着一些戾气,每个字都像要将她碎一般:“懂吗?我保证你会哭来。”
“我劝你最好别动,不然我不介意在这个烂屁上补几巴掌。”
仰起来的柔的后脖颈被男人狠狠压回床垫中,他冷冰冰的语气压得她不过气来,看不见他表的姿势更是让她很没有安全,只能透过眶中的雾模糊地看见摊在旁边的份证,安静了些许,有些哽咽地回答:“知……知了。”
她后悔了,说着挣扎着就要起来。
男人小臂上的青筋胀盘轧,许是没想到外表乖巧的女孩这么能闹腾,有些恼火地用手肘摁着她的一截细腰,一条压在她乱蹦的弯。
女孩半趴在男人的上,上半陷酒店柔的床里,青青紫紫显得有些狰狞恐怖的肉被男人糙的大掌握在手中,他手心里的薄茧抵着一大块块打着圈地,逐渐向旁边晕开。
他掐着那结痂的疤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双看着看着可怜巴巴的狗狗深得似一千年寒潭,凌冽如割。
“这里,你用刀划的?”
不是个弟弟吗,凶死了,他的礼貌呢,骗,呜呜……
平日细声语的少女破防了真面目,耍起了无赖。
“呜呜呜呜,不要了不了,一个月就一个月吧……好疼……”
每用一分力,少女的哭嚎就要上一个分贝。
听着他的碎碎念熬过最初疼的那阵,后面竟然在规律大力的里咀嚼一丝舒适,在男人的怀抱里昏昏睡。
男人攥紧了她尖伤得最重的一块儿地方,紫砂的肉从指腹中来,那条已经结痂的小在灯光显来,疼得少女呼呼着气儿。
“看着这么柔的小姑娘,啧,对自己手还狠……可惜你后脑勺没长睛,你那没几两肉的手绕到后面抡得准数据线吗……”
更后悔相信了他说着什么帮她看看屁的鬼话!他是医生吗?看什么看!
“没有呜呜呜……可能就是不小心划到哪儿了……或者是数据线太尖锐了……”
秦娓被如芒在背的目光盯得一炸,绷直了脊背,颤着声回答,她脑里一团乱麻,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在昨天又收拾又玩起了sp。
他松了气,不是自己划得就好,然后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训斥着她愚蠢的行为,甚至悠闲地翘起了二郎,将她一团糟的屁到了,一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