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还留着隐疾,我还不止疼,脑还乱着很,好像有很多事,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而且我晚上睡时好怕!”
现在房间中的灯已经熄了,昏黑一片,钟离无安安稳稳地躺在地上,听着床上气息渐渐平稳,便放轻了动作翻上床。
“地板凉,我冷得慌。”钟离无知红玉现在犯懒,不会在小事上过多争执,所以此时说话说得十分理所应当。
的伤,好让药力渗。钟离无一声闷哼传红玉耳中。
话罢便钻红玉的被里,红玉的床上有淡淡的木棉花香,是一种淡淡的甜涩味。钟离无闻着这味,很快便平静了来,侧着,静静看着红玉。
谁知刚一碰到床,手就被红玉抓住,“又闹什么?”
“正因是玉将我救了来,所以每次怕时见到玉就不怕了。”钟离无拉着红玉的袖。
钟离无心中一凛,赶紧闭上,闻着账的木棉花香慢慢睡熟了。
红玉觉钟离无这几番话中藏着什么目的,所以没接他话茬,“上完药便回去休息吧!”
“你失忆后从前的事都忘记了,老孙说这得靠你自己恢复,想不想得起来都靠运气了。”红玉摸着钟离无的脑袋说,“而且你这集枫院,那边那么多人,有什么好怕的,一个大男人,要有些胆。”
“我也不知自己怕什么,就是尤为恐夜,睡不着,一闭上睛就觉得自己是在里淹着。”
床帐漆黑墨,但红玉还是能看得很清楚,她偏撇了熟睡中的钟离无,“混小……”红玉声音低低,话一落便散空中。
抬再看,钟离无拧着眉,一副隐忍的样,“痛么?”
“再不睡,就去。”红玉虽然常常恻隐之心泛滥,但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倒也没多痛,但时还是,“痛……”
“那你这便是心病,你已经被我从里捞来了,别在害怕过去的事,大胆向前看些。”
“痛,便要长记,以后不可擅闯落枫阁!”说着红玉看向钟离无的,“疼原因是何?之前落时受的伤不是治好了么?”
钟离无觉得老孙不过是个半吊的大夫,有时好像很懂有时候又什么都不懂。
钟离无最后留来了,虽然是睡在地上,好在玉离自己不过三尺远。
钟离无应了声是,扶着桌站起来往外走,刚待起步,便昏昏沉沉地踩到了自己的衣襟,整个人跌在地上,衣服原先上药的时候就脱了大半,现在确实整片单薄的布料都被扯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