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这是万剑宗中饲养的金羽鹰,凶猛无比,号“空之王”,喙与爪都是极其锋利,一般用于在作战时扰对手。
“不是说好了不用法力吗?尊怎么还说话不算话,把佩剑召来了?”岳姚故意嘲讽,引得邬铎的怒火更甚。
旋即随手拿起离得最近的太师椅,在转了几个旋,动作行云,仿佛舞剑一般,而后,手臂一落,整个椅砸在冲来的邬铎脑袋上,稀里哗啦地碎成了几段。
只是如今这只金羽鹰的爪上,竟然绑着一支小小的信筒。
但他没细想,既然岳姚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会主动提?
岳姚忽得听见一声长啸,抬望去,是一只鹰隼盘旋在风雪渐停的澄澈天空。
她听着邬铎的威胁,毫无惧:“尊大人法力无边,我自然是比不过你。”
竟然是被这太师椅砸得破血!
能让名贵的金羽鹰送信的差事,天底也只有奢侈的万剑宗才能得来了。
又在邬铎不善的神中,撩了一把凌乱的发,:“但你敢不敢与我肉搏一场?不用法力,若是赢了,我任君鱼肉。”
邬铎竟然药玷污她?
“你若是安分守己,不想着如何将修真界收麾,我依然能留你一命。”岳姚语气不容置喙,中寒光乍现。
邬铎一阵晕目眩,险些一屁倒在地上,忽然一自划过脸颊,他伸手一摸,满手殷红。
岳姚勾唇一笑:“好。”
尊自己。”岳姚,她桎梏着邬铎脖颈的手渐渐放松,待他脸上现明显轻松的神时,又蓦然发力。
信筒中一张长长的字条,有八个字:“有事商讨,速来宗门”。
她生来便是天之骄,向来清冷自负,前半生一直被尊称一声“真人”,即便现在没有灵力傍,也不允许有人对自己不敬。
邬铎暴喝一声,双目猩红,看来着实气得不轻。他伸手虚空一握,一柄黑剑幻化在他掌中,汩汩气不断自剑散开,带着不详的意味。
他早就听闻岳姚修为,法力无边,而如今那只锁灵环桎梏了她的修为,犹如失去利爪的猛虎,又有几斤几两?
他周迸发势不可挡的气,岳姚躲避不及,被震得老远,在地上了几圈,只觉得震及五脏,嘴里有了些淡淡的血腥味。
鹰隼向极速俯冲,像只发于弓弦的利箭,撕裂冷风,最后稳稳落在岳姚肩。
直到本就破败的屋被邬铎劈得坑坑洼洼,满地狼藉,岳姚终于肯放过这个可怜的木屋,一个闪就逃离去,一栽风雪中。
邬铎神的愤怒褪去,收敛了自己上的气,不屑一笑:“好,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本座你的时候,可别哭着求饶。”
邬铎撑着从地上站起,厉声质问:“你胆敢打本座?真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本座能玩死你。”
邬铎像只发了疯的狂犬,失去了理智,连剑的准也差了几分,他挥的任何一剑,都被岳姚避开。
岳姚看着手中仅剩的椅,故作惊讶:“尊可是练了铁功?这金丝楠木的凳撞在你上,竟落得粉碎骨的场?”
方才岳姚恰巧到自己的衣服边,十分迅捷地穿好中衣,总算是有衣蔽,遮掩了自己满的痕迹,心里也轻松许多。
他挥剑一劈,一大到不容忽视的剑气朝着岳姚飞去,后者灵活躲过,但后的木地板被劈得焦黑,随之裂开。
几斤重的实木椅,竟然被她轻松拿起,甚至当武!
彼时邬铎也回过神来,半边脸是火辣辣地疼,他目眦裂,一双狭长的凤中满了怒意。
只见这只鹰隼,姿态傲,昂首地立着,不时张开双翅,抖抖金光熠熠的羽翼,即便是光看模样,旁人也定然一便知它不是普通的鹰隼。
说罢,他足尖轻,朝着岳姚掠去,速度之快,仿佛一捕猎的猎豹。
冰雪刺骨,岳姚也冷得清醒几分,只觉得心里的恶气总算了。
邬铎的心绪逐渐急躁,他咬牙切齿地骂:“有本事别躲。”
好,那她就气死邬铎。
“邀!!月!!”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天际,邬铎被打得冒金星,偏到一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邬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岳姚,你现在最引以为傲的修为都没了,有什么资本狂言?”
但区区小痛又如何?
岳姚右手抬,刚才那一掌用了狠力,她的手也是隐隐作痛。
岳姚侧躲过,邬铎扑了个空。后者刹住步,转又招,但招招都被岳姚轻松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