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像是在问,砂金,你究竟因为什么而活着?
砂金的声音有轻微的嘶哑:“拉帝奥,你究竟在想什么?”
拉帝奥尖卷上砂金的耳垂,用轻柔的舐回答他——是撒不了谎的。砂金此刻的耳垂柔而又发,被唾濡湿后,拉帝奥的气息打在耳垂上,丝丝清凉。“你看,就算你能伪装成刀枪不的战士,可耳垂依然是柔的。砂金,你仍然有一颗柔的心,让我……它……吧。”拉帝奥的后半句朦胧不清,是被他刻意模糊的。砂金只突然觉到一阵刺痛——拉帝奥咬住了他的耳垂,神带着三分凌厉两分勾人。
凌厉是严师教诲时的凌厉,勾人则是的本能反应。砂金的手钻了拉帝奥,拨开他前的挂坠,从窗探,住了饱满的乳。他搓着,享受着,挑逗着拉帝奥,在的肌上用指尖肆意游走挑拨,迫使他发承受不住意的轻哼,并以此为乐。
在接续的挑逗中,砂金先是扣着拉帝奥的后脑向后仰,迫使他平躺在赌桌上。扑克牌堆被稍稍打散,垫在了拉帝奥的脑后,质清而微凉。砂金另一只手逐渐移,从拉帝奥的腰往,逐渐侵略的爪牙来。他上散发危险的气息,仿佛毒蛇得到了猎,兴奋得微微震颤着。
长桌的质量似乎很好,两名成年男的重量压在桌上,桌仍稳稳地承受着。砂金将手指一一伸拉帝奥的后,那一领域竟是从未被开发过的羞涩,光靠手指就得有些艰难。拉帝奥前被玩得衣服散乱,也跟着起了反应,前端兴奋地抬起,等待着激烈的后事。
显然,征服这样的学者令砂金更兴奋了。他把自己抬起的望放到拉帝奥两之间摩起来,前端舒服地吐一两白浊,他便双指沾了作为,将拉帝奥双抬起,腰几乎折成了180度,受到摩刺激而微微开合着的小。
和砂金那兴奋着的庞然大比起来,这样的小差距实在过于悬殊了。砂金正思考着如何面地,而拉帝奥却在给他火上浇油:“你还在等什么?”
砂金一手撑着桌,从上方俯视着拉帝奥,神像是在说,掌控着全局的我想怎么开始就怎么开始,嘴上却说:“教授,你可以吗?”
他勾起嘴角,享受着拉帝奥的神变化,化作他望的养料。而角挂着生理泪的拉帝奥则直接骂:“你是蠢材吗?”
砂金反而笑了起来:“是啊,劳烦教授费心了。”三手指带着粘钻拉帝奥后中,撑开肉,大概到了第二指节的位置,开始沿着肉探索起来。“教授修过医学吗?指检……是这样吗?”砂金凑近拉帝奥,耳饰垂了来,孔雀翎一般的饰品并不冰凉,反而如同羽一般轻柔地蹭在拉帝奥脸颊上,将全的拉帝奥拖无限的望深渊。他几乎就要求着砂金来了。
砂金得到了他想要看到的表,也得到了拉帝奥毫不留的批判:“虽然在这一科目上没有实过,但我必须指,你这是错误的动作。”
“哦,冷静得可怕呢,医生。”砂金将最后两个字重重地咬着,琢磨着拉帝奥的表,终于确认了前列的位置。他认真地开拓着,仿佛心都信仰起了开拓星神阿基维利,表虔诚而蛊惑。“疼吗,医生?”
“你要是再废话,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