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铎立即接话:“所以呢,想跑?来不及了。”说着,他指向后空空如也的石墙,早已经没了门的踪迹。
邬铎却以为她在故意激自己,眉一拧,吼:“包扎包扎!你聋了吗?!”
“看来是二选一,或许一扇是生门,一扇是死门?”岳姚面凝重,在石门上找不到任何有关“是生是死”的蛛丝迹,便开始回想路上是否错过了某些细节。
岳姚见状,只好随邬铎一同走左边石门,前呈现一座巨大的擂台,擂台之上,两个修士分别站立在擂台两侧,面向门,各持宝剑一柄。
岳姚蹙眉问:“为什么?”
邬铎面阴鸷,歪歪扭扭地站起,紧盯着岳姚愈来愈远的背影,一瘸一拐地跟上。
邬铎还没开去问,就听“刺啦”一声,原是岳姚撕了他的衣袂,用作绷带包扎在伤上,动作属实算不上温柔,甚至她还有意无意地碰到伤,无疑是让邬铎疼得龇牙咧嘴,大骂岳姚是个白狼。
二人自那飞剑长廊来后,便一直向着脚唯一的路走去,不时左转或右转,这陵墓光线昏暗,建造得也如同迷一般弯弯绕绕,给人以诡谲神秘之。
这时,岳姚忽然停,邬铎从她后探来,摆在两人前的,是两扇一模一样的雕花石门。
邬铎攥紧拳,分明心里慌得一批,但面上依旧故作轻松:“呵,不过两个守卫,本座收拾他们不在话。”
她脚底一,飞上了擂台,站在了两幻象守卫面前,声音留在了原地:“我当年一人一剑踢馆万剑宗,摘得宗门匾额时,你还没有继位尊。”
:“什么?”
岳姚:“……”
那两修士的成半透明状,脸上没有五官,一片模糊,如同两虚无缥缈的白烟,定睛看去,不是实,应当是剑仙留在此的幻象守卫。
话音未落,被岳姚毫不留地打断:“你觉得剑仙留的幻象,能不继承剑仙的一招半式吗?”
邬铎盯着岳姚认真的脸,睫卷翘,在底落一片阴影。他忽然心大好,神又向她的腰间,只见腰带上不知何时挂了一只玉佩。
邬铎却毫不犹豫:“选左。”
只见邬铎指了指自己完好无损的左,:“本座左没受伤,这不恰恰说明左边是好运的一边吗?”
这间的意思很明了,就是打。打过了那两守卫便是生,打不过定然只有死路一条。
只见圆盘在他手兀自飞快转动,几转后“咔嚓”一声,有暗红的光芒闪烁几,随后石门大开,同时右边的石门也在此刻消失,像是墙中。
岳姚充耳不闻,专心于手上的动作,她包扎得实在糙,却胜在紧实止血。最终大功告成,她拍拍手起,嘱咐邬铎快走,临走前捡起了被邬铎扔在一旁的剑,挥了两觉得趁手,便带着一起上路。
许是为了照顾瘸着退的邬铎,岳姚走得极慢,有一搭没一搭地对话,容大都带刺,针锋相对,要不是邬铎现在行动不便,只怕已经上前锁了。
岳姚吓了一,心生一计,于是撑笑容:“行,行。”
玉通透无暇,形状似五海棠,纯净而温。中不足的是断了一花,如今只有孤零零的四。
邬铎见她犹豫,不屑笑:“你怕什么?本座与你同退,还怕坑你不成?”说罢,便先行一步站到左边的石门前,一手覆上中间的圆盘。
因为血过多,衣裳的布料都黏腻不堪地贴在伤,极其难理,她挽起邬铎的,那只修长的暴在空气中,剑伤狰狞又狼狈。
“我可没说要跑。”岳姚没有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却是自顾自地将颈间披风解开,随手扔给邬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