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笑容扩大,指腹避开前列,在打着转摩:“哪个地方?这里?还是这里?”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转过表凶狠地喵喵叫:“你明明知是哪里,所以果然是故意的吧你这混呜啊啊——”
这愤恨的、恨不得一秒就在自己脸上挠一爪的表,踩爆了蓝花悦一些隐秘的xp。
他脆利落地重重在让松田阵平舒服的那一,抖动手腕给予持续的刺激,一边欣赏卷发警官承受不住过载的快蜷缩起来想逃跑的诱人模样,一边用空间能力把自己的衣服全转移到床,顷刻间不着寸缕。
松田阵平混沌的大脑完全没有注意到令自己今晚注定无法逃脱的小细节。
太舒服了,反而变得有可怕……
如果说之前猝不及防被碰到那里时的舒服像是全被泡在温中,是令人很舒适、很放松的抚,现在被持续刺激着那里传达给大脑的受就像置岩浆,让他一瞬间失去所有思考能力,过量的主宰快乐的神经递质由大脑传递到每一条神经末梢,吞噬掉他所有的力气,意识知这种状态危险,要躲开、要逃,发的却完全不受支,的唯一的反应是蜷缩起来抗这快的冲刷。
呜——好舒服、要坏掉了……
“呜——哈、好……舒服……快要、要坏掉了……怎么、啊啊啊——”
前列实际上很难达到,因为并不涉及到,但松田阵平的本就乎意料的,再加上学园都市最好的那种药(贵有贵的理),现在显然是状态了,理智完全磋磨净,只余本能,诚实地表达着心的想法。
然而在松田阵平的意识飞上天堂的前一刻,后里的手指停了动作,并不顾肉的挽留定地了去。
“呜、怎么停……”
在边缘被拉回来的觉绝不好受,急切地阖合,想吃什么东西,却只咬住了空气,馋得挤两滴分不清是什么的半透明黏。
松田阵平颤巍巍地伸手向后探去,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却被捉着两只手腕在床,顺便将他蜷缩起来的势打开拉直。
松田阵平呜咽了一声。
蓝花悦俯住他被蒸腾得红的耳垂,受到这细微的战栗,轻笑了一声,用指尖轻柔地刮,松田阵平腰肢弹动了一,便再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从咙深发可怜的哼哼声。
“乖,说两句好听的就让你去。”
银发的鬼用糊的声线诱哄。
乱成一团浆糊的大脑艰难消化着“好听”两个字,过了许久方才回笼一丝理智,松田阵平结快速动了两,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床单,闷声:
“把你的东西来,我,我想要……手指也好别的东西也好,总之快来……哈啊——”
蓝花悦并拢起两手指长驱直,准地压在能让松田阵平达到极乐的那一,速度很快地震动,准备先给他一场酣畅淋漓的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