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照旧在兰台等她,结果却看见她揽着别的男人来,还凶他,让他去。
“以前每次过来都带着面故作神秘,怎么现在反倒害羞了?”
可渔夫,就是捉鱼的,她当然,也要好好捉捉这只小鱼儿。
“嘛不承认呀?就因为我那晚把你赶了去?”
宋轻忍不住扶住他的腰吻了上去。
在会客厅的时候她就在想,披着麻袋都能让人看了心生怜,倘若换上致的衣裙,又会是怎样的撩人模样呢?
单是那纱幔上的剪影,的姿,修长的脖颈,腹间恰到好的弧度,以及男人垂眸托腹的动作,都有如一幅油画般唯。
男人平躺在床上,前的肚随着他的呼一起一伏,红晕从脖颈染到耳边。
宋轻俯来,撩开他前的衣衫,那浑圆雪白的胎腹,已经诞一胎的肚恢复了之前的,比之前小了那么一两圈,更显致诱人。
兰台,是她用来享乐的地方,沈之洲把她的话转达给了铭,铭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果然很。
宋轻笑地看着他,像看一只不小心游到岸上快要渴死的鱼儿,鱼儿翻着肚大大着气,求好心的渔夫给喝。
“怎么不早说?”
她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轻轻一推,他就仰面躺在了床上。
她扯开淡紫的帷幔,醉朦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伸手捧起他的脸,轻轻了,又遮住他的双,只那双薄唇,叹,“原来真的是你呀!”
“真好呀,沈之洲,你可真让我惊喜。”
“嗯……”人嘤咛一声,动人的抬了抬腰。
宋轻躺在他的侧,一只手撑在脑后侧躺着看他,另一只手在他圆的胎腹上缓缓打着转儿,撩拨得边人一又一地。
沈之洲别过去,脸上红晕依旧,“没有,只是随手的。”
“你那天没想逃吧?”宋轻趴在他膛上,听着他急促而有力的心,“我的好之洲,你一定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他们全上标记吧?”
等到晚饭过后,宋轻拎着跟鞋走到兰台的白绒毯上,一就看见了站在纱幔后面犹豫着不肯来的沈之洲。
他回去之后委屈的不得了,偏偏新来的那老虎不听话,一个劲儿地跟他作对,还挠伤了他,他就把心里的气都撒在了那老虎上,撒着撒着,居然把老虎活生生打死了。
男人闷哼一声,羞赧地开,“都是你的。”
“好啦,别生气了。”宋轻轻轻掰过他的脸,吻了吻他湿的角,“以后只带你来兰台好不好?”
宋轻说着,一只手又不着痕迹的在他腹底压了压,“哪个是我的?刚生的那个,还是肚里这个?”
“给……给我……”
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还传了她的话把他送去了兽场,于是他一生气,脆又把场里的兽给放来了,放来以后就后悔了,知那都是她的心血。
他大着肚,又快临产了,行拦截肯定是拦不的,只能假装逃跑混人群中,在斗兽场前给所有人都了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