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机会xia,淮丘在久安找到一家绳艺班,但因为考试周,小纯几乎一整个六月都待在屋里写论文,好不容易放了暑假,淮丘便让她作为模特陪自己上课,可小纯才放假,正满心huan喜地准备到朋友家玩个几天几夜。即便淮丘说得认真,她也只是随kou答应xia来,没特别放在心上。
直到在朋友家玩够了,却一拍脑袋,忽然想起这事来,然而时间已经有些迟了,小纯火急火燎的收拾好东西,草草dao别后,打了车就往上课的地方赶。不巧,上课的地方又离得很远,淮丘和她约好了晚上七dian半准时在教室碰面,而现在已经七dian一刻了,她只是刚坐上车,开过去至少还要一小时。她开始有些着急了,而淮丘这时也发来消息询问:
“你到哪儿了?”
“我在路上了……”
“才chu门?”
“没有,我已经在车上了。”
“发位置。”
“啊啊,我就是刚chu门,chu来有dian晚了!”
“先生和你约的几dian?”
“七dian半……对不起。”
“你自己的时间意识呢?我是不是提醒过你?”
“啊我真的走不开shen,朋友一直留我吃饭嘛。”
“先生已经到了。你等xia过来了,自己和所有人dao歉。”
“啊!我不要,我不敢。而且那个是你的师傅……我是你的小狗,我犯的错就是你没教好,归gen结底是你的错嘛。”
“啧,除了敢跟我横,你还敢zuo什么?”
“真的真的,我不要,不要bi1我,呜呜。”
“还有多久到?”
“啊,可能四十分钟吧。”
“你。死定了,臭狗。”
小纯还是估计错了,因为堵车,她足足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到教室。本来七dian半开始的课,已经拖到了八dian四十五分。xia了车,她急急忙忙往写字楼跑去,又蹑手蹑脚走到教室门kou,轻轻地推开了玻璃门。淮丘正站在榻榻米中间看着她,绳艺老师和他的模特一脸看戏的表qing,在旁边相视一笑。小纯被盯得脸通红,只能借着脱鞋的机会,弯腰不看大家。淮丘显然看chu了她的窘迫,却也不说话,顿着步zi走了过来,小纯起shen正好撞在他的臂弯上,淮丘顺势将她的脖zi锁在手臂里,
“几dian了,嗯?迟到多久?”
“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迟到的。”
小纯用极低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无辜。
“去dao歉。”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小纯盯着地板上的纹路,依然用轻到听不见的声音向绳艺老师dao歉。
“哈哈,没事。”
绳艺老师看了yan淮丘,笑着说dao。
这节课学的是吊缚,小纯看到模特被倒着吊在竹竿上时,在地板上悄悄xi了kou凉气。老师演示结束后,淮丘便将小纯从地上拉了起来,先用绳zi在前xiong和屁guzuo了固定,然后用一gen绳zi穿过两个固定扣,将所有绳结串联在一起。小纯的双手被绑在shen后,双tui和腰bu固定在一起,淮丘让她躺在地上,把另一端绳zi绕过竹竿,接着,双臂往xia用力一扯,小纯便从小tui被拉起,整个人以蜷缩的姿态倒吊在半空。她有些吃痛,开始喊叫起来:
“啊!等一xia,等一xia!疼!”
淮丘弯xia腰,侧着tou,冷笑着看她五官都要皱成一团的脸。
“疼?习惯一xia就不疼了。”
“呜呜,疼啊。”
淮丘扶着她的大tui,避免她dang来dang去,然后用手用力chou了一xia她撅在半空中的屁gu。
“啊!gan1什么!”
小纯惊呼一声,然后听到了绳艺老师的笑声,他还不忘调侃一句:
“这个很好玩的,适合在家玩。”
结果,因为小纯的迟到,本来九dian半结束的课,十dian半才结束。打车回家的路上,小纯困得睡着了,淮丘抱她在自己的tui上,柔ruan纤细的tou发散落在淮丘的手臂上,淮丘便用手轻轻抚着她的touding。快到家时,小纯已经睡醒了,却依旧装模作样地赖在淮丘tui上,直到淮丘nie着她的脖zi挠了几xia,她才一xiazi坐起shen。
淮丘拉着她jin了家门,小纯顺势倒在了沙发上,说:
“太累了,太累了,我不行了,睡觉吧。”
淮丘瞥了她一yan,默不作声地将钥匙扔在桌上,又将大衣挂jin衣橱,还顺手从里面拿了麻绳和项圈。
“站起来。”
“不要,嗯……要睡觉!”
小纯躺在沙发上撒jiao,却没有睁开yan睛。淮丘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