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今晚有婊了!"
其他土匪正叫喊着喝酒赌钱,听到男人的话都纷纷回。只见地上跪坐着一个型纤瘦,肤白皙的黑发女,长发乱糟糟的披在肩膀上,上的衣服也落了大半,如玉般的肌肤还带着一挂彩,毫无保留地爆在空气中,柔的也在细细颤抖。
一双糙有力的大手握住丹恒柔的腰肢,屁紧贴着男人的,隔着布料能觉到一又又的巨。后解带的声音传来,丹恒失重的往前趴在了地上,屁却被抬起,粉的小暴在烛光,丹恒脸涨的通红,倍羞辱,他想要破大骂但嘴早已被堵上。
突然,丹恒瞳孔紧缩,小觉到撕裂的疼痛,紧紧绷起不自觉的颤抖,面也猛地收缩,后的传来男人舒适的呻。
“唔!唔………”
"跪好!"
"放开我!"
土匪们都呼地看向帐篷里坐着的老大哥,中尽是期待。
丹恒生气却没有力气挣脱,只好狠狠的咬了男人的手臂。
丹恒不停地摇,中被布条堵住,想要叫喊却发不声音,挣扎着想要逃脱但也于事无补。男人将其拉到了前,三五除二撕开丹恒上所剩不多的衣,在丹恒柔而有弹的翘上抓了一把,又用有力的手掌来回拍了拍,发两声不大不小的脆响。
"我只是路过,你凭什么抓我?"
“这婊是不是很紧?”
“既然是卧底,那不让她吃苦她是不会讲实话的。”
丹恒瞳孔紧缩全微微颤抖,因为受伤的缘故,肤充血显得更加白里透红。
丹恒两条细眉紧皱,用尽全力气挣扎,但经过一日的逃亡早已没了力气,打在男人上的拳也绵绵的,像小猫挠。前瞬间挣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显得鲜明而亮。
丹恒瞳孔微缩,开始拼命地挣扎,但他越是挣扎土匪就扯的力气越大,最后整个人被掀翻在地。丹恒一路被扯拽着,上的衣服直接被划烂,胳膊也被划伤,滴了几滴殷红的血珠。
土匪老大一只独一撮不差地盯着丹恒,中带着危险阴沉的目光。他缓缓站起径直走上前把倒在地上的丹恒扛了起来走帐中。周围响起一阵昂的呼声,淫笑声像浪一般拍打在丹恒的上。他从未觉过别人的笑声有如此刺耳,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震碎一般。他用力地捂着散开的衣裳,企图挡住四周无数探视的目光,嘴里低低地啜泣着,前一片模糊。
“呼…”男人似乎很的样,又在丹恒的白的
“西边巡逻看到的,躲在树后面鬼鬼祟祟,说不定是敌方卧底。”男人阴险又得意的神盯着丹恒。
,走!带回去给老大瞧瞧!”
一大酒味扑面而来,其中还掺杂着男人的汗臭味,丹恒皱了皱眉,几想要呕吐,况且自己还被当成女人,心中更加气愤。男人暴地扯开了丹恒好不容易才合上的衣襟,像拎猫崽一般提着又羞又怒的丹恒扔到地上。
“行啊兄弟,哪来的小娘,长的细肉的。”
“嘶,卧槽!”男人吃了痛,揪起丹恒的衣领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丹恒直接被扇的冒金星。“小婊还敢咬我!”土匪气的不轻,“妈的老今天不让你吃苦老就不是人!”说着就用布条把丹恒的嘴堵上,扛着他朝着篝火堆走去。
如此烈的冲击力就算是清醒状态一般人也很难把持的住,更何况这里又都是喝醉酒的男人,丹恒就像一个火苗,迅速燃了里面的柴。
“老大,什么觉?”
"兄弟们,我抓到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