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你终于舍得来玩了,前段时间你去哪了?”
“你怎么来了?还有上次你怎么突然走了?”
等你醒来时妈妈说已经快到了,你看着外面的风景。天渐黑,窗外是一排排的梧桐树,树上不同形状的树纹在昏暗的自然光显得十分诡异。像一个个扭曲的脸。
叫来了医生检查过你的,都是外伤。没有什么大碍,睛也只是暂时失明障碍。过几天自己就会好,这大家才算是放心了。只是妈妈还是很担心,打算要你跟她住一段时间。同时也换个环境散散心。
拒绝了朋友要带你去一场找乐的想法,虽然朋友极力推说最近认识了什么帅哥要带你看看,其实你也不是不想去只是门前跟妈妈保证过会早回家。
阳台的窗大开,还站着一个十分大着三角套的人立在那里。
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扛起来,三角大步走向床边把你扔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三角压在,裙摆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卷到了腰
妈妈住的地方是个周边环境很好的小别墅非常适合为她的艺术创作找灵,旁边不远还有个湖叫托卢卡湖。开窗就能看到,你在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你只记得很安静其余并不记得什么。
最后朋友只好一边替你可惜一边帮你叫了代驾,等你到家妈妈还没睡。正一脸担忧的在门迎接你,你嬉笑脸的跟妈妈歉。
窗外很安静,一大片的树林掩盖了所有的动静,如果有人在的话就能看到从托卢卡湖的另一边开始起雾然后一蔓延过来,一声警鸣响起。好像什么东西就要从湖的那边侵到这里一样。如果要逃离,那么这就是最后的警告。
你当时装的淡定,其实吓得不行,也不敢当场确认。等第二天白天你才敢过去看,结果是个路障放在那里。你还自己笑话自己胆太小。
换作平时你可能会吓一,但是现在酒麻木了你的神经,你思考不了为什么自己的卧室在二楼,但是却有人不知不觉就现在房间里。
。不你怎么抠似乎总是不净,洗完澡你偷偷给自己的私消炎药,心里把三角骂了八百遍。
这离得近了,你眯着睛看着他半的,肩宽腰窄倒三角。脑里闪过上次在寂静岭的片段,不由得让你脸红起来。
你突然觉得有阴冷的风在你上,心想是不是阳台的落地窗没关,回一看。
妈妈也不忍心责怪,扶了喝醉的你回到房间。然后转去厨房给你拿准备好的蜂蜜,你让妈妈放在你的卧室桌上就去睡觉不用你,然后便摇摇晃晃去了卫生间打算快速卸妆来睡觉。
“你叔叔现在在国外有个讲座,平时他也不会来这里打扰我创作,你放心你就好好住在这里,有什么事尽跟我说。”
腰突然被揽住,俩个贴近。碰到三角小腹的位置有东西抵住了你,你讶然:“你什么时候...?”
“害 别提了,跟我妈一起搞创作呢!”
你也不好拒绝母亲,并且你也好久没跟妈妈亲近过了,于是同意了。告别父亲后,坐上妈妈的车朝远离去。本想多跟妈妈聊天,结果还是不知不觉犯困睡着了。
等你睛好全了,你就又憋不住那颗躁动的心,缠着妈妈说想去玩,说自己都要被憋坏了。妈妈同意后,你赶紧联系自己好久不见的朋友来在常去的酒吧碰面。
你并不打算说自己上发生的事,今天是来开心的,酒吧的烈气氛带动着你忘记了一切,酒一杯接着一杯。舞池里晃动的人群,吧台醉酒的客人们。到都是喧闹,你的安全在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在妈妈这里的生活过的十分平静,其实一开始你还很担心三角会找过来。在你睛还没好全的某一天晚上,你在窗外撩起裙摆风的时候,余光一闪而过一个三角的样。
“对不起啦妈妈,次我一定早回家。”
三角此时只是站在那里,没有要动的意思。你看了看他发现他并没有带着他那把刀,于是走上前问他。
你已经好久没来这里了,但是确莫名涌一熟悉的觉。你以为是小时候的记忆在作怪,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脱沾满酒气的衣服站在衣柜面前,拿自己的睡裙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