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了推太宰治,在男人戏谑的目光中了唇角,“够了。”
“砰――”
乌发人享受着环抱住自己的人的抚,亲吻,他拉长着音调,贪婪且淫,“还要,亲吻,抚摸,。”
浸湿的衬衫打湿了另一个人的衣服,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不愿分开。
一之濑鸣躺温之中,弓起的右轻轻蹭了蹭太宰的腰侧,他伸手捧起太宰的脸,“我是无法在岸上生存的人鱼哦。”
心脏因为缺氧急速动,咚咚咚的声音震动着他的骨膜,似乎太阳都在一一。
甜腻勾人的信息素萦绕在他的上,微的又在渴望有人能够刺破它,注它,灌满它。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用牙扯开手上的手套,单膝跪地,牵起一之濑鸣的手,将他放在了自己的,一字一句说:“遵命,BOSS。”
“这就够了吗,BOSS?”太宰治附,吻上那双漂亮的睛,“这就足以让我的人鱼活在我的边吗?”
被他养在腐烂之地的恶堕玫瑰,死死扎在男人的肉之上,肆意生长
一之濑鸣伸长脖,献祭一般吻了上去,他紧贴着那柔的唇,尖小心探,轻柔过对方的唇,撬开齿关,饥渴地汲取对方中的津,他搅动着唇,却被反客为主,行嗜了腔的每一寸,无法吞咽的涎顺着嘴角落,被夺走氧气的一之濑鸣息连连,凹陷的腰窝被人死死掐住,后脑勺也被住,阻止着他的逃离。
太宰治微微一笑,“遵命。”
趴在太宰怀中的一之濑鸣勾起一抹笑,脸颊泛起红晕,甜腻的信息素愉悦而又淫,他痴痴一笑,“不够,永远都不够。”
鼻翼间全是另一个人的气息,深肺腑。
“是鸣的邀请哦。”太宰在一之濑鸣的侧脸落一吻,他满怀恶意,鸢的睛深沉如墨,“说不定是嫌弃中也没用呢。”
“不如和我在这,你想的事。”乌发人言笑晏晏,双臂勾住男人的脖,轻轻拉缸中。
那是他故意留的痕迹,也是他心底渴望禁锢这朵恶堕玫瑰的野望。
湿漉漉的痕迹从浴室蔓延到床边,发丝黏在他的上,透过薄薄一层的衬衫,隐约可见里白皙细腻的肌肤,那上面透着暧昧的红痕,如同雪地里的红梅,昭示着主人淫靡的生活。
他拉开衣领,了唇角,“中也给我留的项圈,好像有淡了哦。”
太宰治打横抱起自家弱的BOSS,“遵命。”
痕浸了咬痕,透着淡淡的粉,暧昧的一圈痕迹,刺得中原中也只觉涩,本来合适的choker在此刻紧得窒息。
乌发人伸手,滴答在地上,砸碎一室寂静,“中也。”
一之濑鸣甜腻的信息素给了答案,“不够,永远不够。”他低声呢喃。
房门被另一个人推开。
晶莹如宝石般的瞳孔溢泪,光溢彩,丽到不真实。
太宰轻笑:“那我要怎样才能让我的人鱼存活在我的边?”
件衣服上都是我的味……”
“你怎么会在这?”重视领地的野犬恶狠狠地看着这个不该现在这里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