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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大家都很识趣的退了包间。
这是我三年前问他的话。
我问他。
“江远洋,那你多少钱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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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只是站着,举着杯的手似乎定格在了半空之中,倔的不肯放。
“嗯?”
江远洋像是看笑话一样,一副在上的样,坐在沙发上。
话音未落。
我抬手又是一杯。这酒喝不醉,却愁更愁,那些日走观花一样越来越清晰。
这觉像是有人拿着刀剜开我的心脏。一刀又一刀,血肉撕裂。
“这该问你啊?”
“你当时跟我开价是多少?”
“嘛,你现在要还给我吗?那可要带利息啊。”
一秒,江远洋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来,我的嘴唇疼的发苦。
他像是发疯一样,撕咬着我的嘴唇。
我轻笑着落泪,大胆的将腰肢往他的上贴去,受着他蓬而起的望。
江远洋闷哼了一声。
我仰起脸,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你看我现在值多少钱一晚?”
说罢,我不要命的撞了一他的小腹。
江远洋移过脸,冷漠的语气里带着嘲意。
“徐白,三年前,你就是在这里拿钱砸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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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花枝乱颤。
“怎么?很怀念被钱砸的觉?”
“可我现在没有了。”
江远洋轻呵了一声,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优雅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
仿佛刚才的问不曾发生过。
我讨厌他这个样。
在记忆里,他永远是低声气倔隐忍的。
我往前了一步,手不安分的往探去。
乎乎的趴在他的耳边说:
“三年前我用香槟s你一脸。”
“你不记得了?”
包间灯光微暗,包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
…
徐白就是要告诉他,他的过往有多不堪。
他想不起来,徐白就一告诉他,让他想起来。
少在那里一副趾气昂的样。
江远洋了嘴唇,角开始微微的泛红,
他的声音的抑制不住的怒气,
“好。”
他抬手给我丢了一张黑金的卡,戏谑的看着我。
“这里,够你还清你爸爸生前欠的所有债务。”
“徐白,照现在的本金利率,你还40年都不一定能还完这笔钱。”
那张卡从我的卫衣中落,我这时候才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