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可是他的未来岳父哦。”
“赘婿而已。”宋瑞松毫不留地说,“我只关心他对我女儿好不好,我见到他的第一就看他不顺,直到现在还是不顺,你23岁了,有些话不需要我反复提,但是像我们这种家庭,嫁人讲究门当对,你非......”
“是是是。”赶在宋瑞松唠叨前,宋岱打断他的话,说:“你第一次见蓝沛文已经是我国留学后的事,你对五年前的事记得那么清楚,看来你在意蓝沛文嘛。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劲,他对我百依百顺、妇唱夫随,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否则我不会跟他在一起,你也不可能同意我和他结婚。”
宋瑞松对此不置可否,对着镜满意地笑笑,用沉默代替言语,过了一会儿,说:“我和原叔一起送你去拿婚纱的地方。”
“好啊。”
上了车,宋岱坐在后座,宋瑞松坐副驾驶,原页悬负责开车。
前座的两位中年男人谈笑风生,从商场聊到尔夫球,再绕回红酒以及极品雪茄,宋岱对他们的话题不兴趣,于是拿手机与蓝沛文聊天,听见他们朗的笑声,她瞥一宋瑞松,只见他拿起原页悬的保温杯喝了一。
宋岱怔愣一瞬,问:“爸,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拿原叔的保温杯喝?”说话的同时,宋瑞松波澜不惊的眸中过的一丝错愕,但很快便消失了。
宋瑞松举起保温杯看了看,随后发几声尴尬的微笑,解释:“我拿错了,我俩的杯太像了。”
宋岱低看向杯架,他们两人的保温杯几乎一模一样,她没多想,毕竟她爸和原叔认识多年,品位难免相似。
“原叔,你怎么舍得买新保温杯了?”她更好奇这个问题。
“哦,宋总最近刚好要换杯,顺便给我也换了一个,我之前那个保温杯虽然也是宋总送的,但用了......好像用了十多年?”原页悬不确定地说,扭看向宋瑞松,问:“你还记得用了多少年吗?”
宋瑞松毫不犹豫地说:“十三年。”
“一个保温杯竟然用了十三年,果真岁月如梭啊。”
“我每一年都叫你换,是你自己不肯换。”
“这可是你送我的生日礼。”
宋岱见他们又聊起往事,自己本无法话,索埋玩手机。
“哎对了,岱宝。”听见原页悬喊她,宋岱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与他对视,听他继续说:“我有一个想法,你要不要听听看?你结婚那天我叫公司的当红男歌手来现场给你唱一首歌吧。”
“谁?有多红?”
“彭天祐,红透半边天的啊。”
宋岱犹豫半晌,扭看向窗外,劳斯莱斯正好从市中心驶过,整条街随可见彭天祐代言的各种广告海报,市中心篇幅巨大又显的广告牌上挂着他代言的奢侈品广告。
宋岱兴致缺缺,但直截了当地拒绝很扫兴,她模棱两可地说:“可以让彭天祐过两天在我面前唱一首歌听听吗?如果不是我喜的唱腔,我不要的。”
“当然了,毕竟你是宋岱,更何况彭天祐也是你爸爸娱乐公司的艺人。”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宋岱。
原宋二人把宋岱送到婚纱店就开车走了。
时隔一个月,宋岱终于穿上心心念念的婚纱,她花重金向法国设计师定制婚纱,纯手工制作,工极为讲究,裁剪利落,摒弃传统的婚纱设计,风格独特而不失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