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哀怨:“她凶我。”
肖冰不去看徐箔雨,手指在乌发中穿梭,扎了一个清的,“你不是一直问我要答案嘛,我原本是想告诉你的,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不过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必要了。”
打完针肖冰泪不要钱似的往掉,徐箔雨纳闷:“都打完了你还哭什么?”
到了酒店,徐箔雨先伺候肖冰把药吃了,哄人睡后才赶紧去浴室冲了个澡。
徐箔雨偏偏不依不饶:“我都看到了。”
这句话一,徐箔雨犹如五雷轰,什么叫没必要了,可别没必要啊!
徐箔雨十分想知答案,但她太胆小了,怕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肖冰快被她气笑了,“那你看到他把我从人里拉来吗,看到他为我找被踩得稀碎的手机吗?”
徐箔雨心态快爆炸了,谁知这五个是什么字啊。
徐箔雨开始套话:“我看你是有新了吧。”
看着徐箔雨若得若失的可怜模样,肖冰得了趣,故意吊着她,“原先的答案是五个字的呦。”
她只能弱弱地试探:“那现在变了吗?”
徐箔雨扶着她往外走,语气满是溺:“知了,最乖了。”
肖冰心说老娘一个男人都没碰,你能看到什么,但她是有素质的成年人,只是反问:“你都看到什么了?”
她越说越愤怒:“可是那天我怎么都找不到你,冒着大雨去见你,你却那样对我,有你这么对待喜的人的吗?”
肖冰继续卖关:“取决于你。”
见肖冰没什么反应,徐箔雨接着说:“你要是还喜就去把他抢回来啊。”
考虑到肖冰的晕车质,再加上生病,医院的病床又都满了,徐箔雨直接在医院附近订了一间酒店。
肖冰老脸一红,一声不吭了。
看在徐箔雨照顾她那么久的份上,肖冰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她逞一时之快。
徐箔雨把沾了血的棉签扔掉,“谁让你屁乱动。”
第二天肖冰醒来后烧退去不少,而背后的大功臣着俩大泡终于安心梦乡。
肖冰委屈极了:“我也不想的,控制不住嘛。”
她一蹬被徐箔雨就得给她把被拉好,还要给她汗酒散。
肖冰异常平静地回了三个字:“没必要。”
可惜奇迹没有降临,那一针终究还是挨了。
折腾了两天,坐在车上,徐箔雨有些后悔,“早知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联系姜川。”
徐箔雨撇嘴:“你和一个保安卿卿我我的,我全都看到了。”
完结束吧,与此同时又会暗暗期待奇迹降临,那样就不用打针了。
徐箔雨的气势瞬间没了,她像个犯错的小孩低着不敢吭声。
肖冰生了病,徐箔雨一晚上都睡不安稳,半夜还要把肖冰喊起来吃药。肖冰吃了药没多久就开始浑发汗,一直在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