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肖冰说:“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我去去就回。”
这是肖冰第二次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脆弱,她受若惊,也是真的心疼。
等警察到了,徐箔雨跟着一起去肖冰家,发现那个疯已经走了,但这个家是不能再待了,谁知那个疯次找上门是什么时候,谁又知那个疯会什么。
“我也没帮到你什么。”
“还是要谢的。”
徐箔雨觉肖冰的绪明显失控了,因为肖冰的声音一直在颤抖,她抱住了肖冰,说:“想哭就哭吧,别憋着。”
“大白天的,能有什么危险。再说,我从小在这儿长大的,对这里不算陌生。”虽是这么说,她还是坐来等着徐箔雨。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再睡会儿吧。”肖冰上了帽。
肖冰斟酌:“……你还真是……有礼貌。”
抱住她,对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呢。可她被那个疯吓得不轻,贸然前去其实什么都不了。
徐箔雨哪里放心,立从床上弹来:“不行,你一个人多危险,我陪你。”
到了二老墓碑前,肖冰放了一捧假花,“我爸就喜假花,以前总说假花能放很久,不用像鲜花似的开两天就败了。不知我妈喜什么,毕竟也没机会了解一。”
徐箔雨大大咧咧:“来都来了,这不得看看二老。”也算和未来的岳父岳母打个招呼,这么想着,徐箔雨不由自主地乐开了花。
第二天徐箔雨一睁就看到肖冰在梳洗,懒洋洋地说:“好不容易休息一,怎么起那么早?”
徐箔雨很自觉地默默靠近了她,肖冰继续说:“我从来没见过我妈,听老爸说是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的,因为这个,他从没给过我好脸看,动不动就找我的茬,还烟,脾气特别差。上大学后我就很少回去了,那一次回去后发现家里没人,老爸一直没回家,我就去对门问了一,邻居说她也不太清楚,就知车祸什么的,让我去问楼李叔,李叔告诉我老爸一月前车祸去世了,只是李叔没我的联系方式,恰好他认识我表姑,说实话,我都不知自己还有表姑,但还是激她的,毕竟是她给我老爸理了后事。他走得急,一句话也没给我留。”
“别啊,你等等我,这墓地停车场在哪儿啊?”徐箔雨停不了车,肖冰只好和她一起找停车场,了车,肖冰说:“其实你没必要和我一起来的。”毕竟平常谁会喜去墓地啊。
肖冰,徐箔雨像哄小孩似的:“困不困啊,咱们先睡觉好不好?”
徐箔雨当机立断:“冰,你收拾一,我带你离开。”
肖冰直说:“我想走之前去个地方。”
徐箔雨赶忙坐起来:“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肖冰一一照,她实在是被吓到了。徐箔雨先把她送到了酒店,抚摸着她的背安:“明天回我那里好吗?”
肖冰躺在床上缩在徐箔雨怀里,轻声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