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冰礼貌问:“你好,请问您是李吗?”那人绷紧了嘴唇,也不回答。肖冰以为她没听见,走近两步,又重复了一遍。
她敲了敲门,门传动听的声音,“门没锁,直接来吧。”
肖冰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随着那人的离开逐渐放松了来。人录歌的大在沙发上坐了来,随一问:“你是――”
李伸手一指,说:“就你刚才待的那间。”肖冰觉前闪过一白光,整个人如雕塑一般石化了。
肖冰来不及多想,坐了电梯来到七楼,了电梯却犯了愁,她左右不分,不知前台说的左边究竟是以怎样位站着的左边。她咬咬牙,随便选了一个方向,百分之五十的可能,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当是问路了。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明明没走几步路,却觉要不上气来。快要屋时,她仰天长叹一气,发现门上方分明写着“徐箔雨专用”,哭无泪,语还休,却天凉好个秋……原谅她的大脑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肖冰自我介绍一番,旁边的人大笑了起来:“你找错人了,我等你半天了,怪不得,哈哈!”嗯?肖冰顿五雷轰,这位才是李,那人明知却一直不说,个中缘由令人捉摸不透。
她不免腹诽,这人怎么这样,怎么可以把喝过的递给她,更要命的是,两人嘴的位置一模一样,她的心如万奔驰,脸都变绿了。
瘩乱掉。
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肖冰本来就没吃早饭,此刻饿得要死,很想去吃饭,又担心徐箔雨回来找不到她,只好乖乖等着。
这回像是听到了,那人眉笑,让她坐到沙发上。看样应该是没错了,肖冰长篇大论将自己介绍了一遍,那人也不打断她,听她说完,贴心地问了一句:“渴了吧,我去给你倒。”
看离约定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了,肖冰还在床上赖着,闹钟响了又响,她终于败阵来,迷迷糊糊刷牙洗脸,只剩四十分钟了,她连早饭都顾不得吃,直奔地铁。
肖冰连忙推辞,耐不住那人款待,再者,说了半天,她也确实渴了,接过杯就喝了起来,喝了两,觉不太对劲。她一向不化妆,更不要提涂红了,可杯明显沾了红,她用手抹了一,立掉了,看来是才上去的。这就奇怪了,再看颜,她偷偷瞥了一那人的嘴唇,一恍然大悟,这就不奇怪了!
上班峰期的地铁活像不见硝烟的战场,了地铁她向公司飞奔,告诉前台她要找李。李估计早就和前台说了,前台直接让她去七楼,告诉她李在左边第二间房。
回去后等了几天,就在她以为又没戏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来,通知她后天上班。
那人却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片刻,有人推门而,火急火燎地拉着那人说:“箔雨啊,你怎么还在这儿呢,赶紧去录歌了。”那人微微一笑,起离开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徐箔雨抓起桌上的杯喝了起来,肖冰立刻坐直,睁睁看徐箔雨的嘴对上了之前印着红的位置。不得不说,她想辞职了……
肖冰小心翼翼开了门,就见到一位材窈窕的女坐在梳妆台前照镜,看那妆艳抹的样,应该是才化过妆。那人扭看了她一,神变了味。
不过,好在她可以不用和那人待在一起了,也算是可喜可贺。就这样,她跟李一起离开了,李给她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让她直接去找艺人,肖冰问了一要到哪里去找,谁知李听了她的话,大笑不止,她寻思,这有什么好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