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听不到她回应的百川,一颗心却又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她后悔了吗?不想吃他的任何了吗?在不知不觉中,他心绪的起伏变化,都好似栓了一绳,而绳的另一侧,被他心甘愿双手奉上给了兰珊,任她拉扯支。
百川细心地觉察异样,“兰珊,你在池中吗?那里很深的。”他的话语带上了几分担忧。
不去,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再跟上次一样不小心晕倒,所以担心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听不到动静立刻开呼唤你的名字……
白蛇冲着兰珊摇,兰珊的确不希望百川一直待去,万一对方真的走来就绝对要节外生枝了。只希望对方速速离去的少女,破天荒地半也没有推辞,“好的,谢谢,你放外面的石上,我待会儿会去拿。”
可,很快他就面临了另一个问题――之前他没有勇气送去的那冰糖葫芦,已经被他吃了。
白蛇却不知为什么,忽然笑得有些开心,还有无辜,好像一副她本就该知百川没走的样。
兰珊也觉到了奇怪,百川的格是很沉稳的,简而言之就是可靠,不会躁躁的。那现在这种况又是怎么回事。
她来不及细想,心中已然为他会提前离开松了气。接过白蛇手中的白细棉布带,她无声地替它在肩膀绕了一圈又一圈,行包扎。
“嗯?”专注给白蛇包扎的兰珊应了一声,有些惊讶,而后神询问白蛇,你怎么不提醒我他还没有走?还好我没有说话,不然就馅儿了!
“我……”她见白蛇忽然挨着她在巨石上坐,不由一怔,中倒是继续与百川说着,“我绕到另一面的池边了,这边安静一些。”她随意扯了个理由,心里因为担心是不是白蛇被百川发现了什么破绽才一路追踪过来,很不踏实。“你怎么来这儿了?”于是她又问了一遍。
“我……我去拿,一会儿送来。”他难得结巴,甚至语气都带了几分窘迫。事实上,他从没有这样笨拙的时候,好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却没有能利用起来。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懂白蛇在玩什么,只好用神表达着不解,还要一心两用地听百川的话,因而并没有听他渐渐低去的声音中隐藏的怅然若失。“你说只是什么?”她还以为是自己没听清,因为她已经来到了满月池的对面,远离了的石屏,为了让百川听清她的话,她不由自主地提了声音。
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脆利落地应,百川一瞬间甚至有没息地猜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兰珊?”他等了一会儿,还是听不到她的回应,终于忍不住又叫了她一声。
举着手里包扎了一半的布带等了片刻,她轻轻问白蛇:“他走开了吗?”
兰珊不满地冲它撇嘴,“你去拿吧,我想吃的。”她着对着石屏的方向声说。
“嗯。”白蛇。
“好。”
“我……”百川待人接退从容,很少有这样答不上话来的时候,“我只是路过……”或者“我担心你……”这些话到了唇边却又都被他咽去,不是太虚伪,就是太亲近,最终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我了冰糖葫芦,你要不要尝尝?”
兰珊松了气,随即想起来跟它算账:“你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