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平日这个时候早就回去抱着自家千百媚的小妾安置了,今天熬到此时,实在困乏,正在他想着白爷会不会在这儿白等一宿时,有人走了来。
兰珊听得它声音有异,泪朦胧地抬起一看,被它苍白的脸骇住,手忙脚乱地从它怀中爬了起来,不安极了:“他们前日把你伤得这么重吗?都伤在哪儿了,快给我瞧瞧。”说着她就自己动手想解开白蛇的衣服。掌柜本是亲自来奉茶,走到室外惊见少女正坐在东家上,还在扯着东家的衣衫。而从现就阴晴难辨的东家却一脸无可奈何,只抬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眸若寒星电,凌厉得如一惊雷,炸得掌柜双膝一差直接跪!
看着东家亲自将人引室,掌柜的和小二面面相觑,白爷这样耐心等候的,竟然就是这位少女吗?
兰珊闻言哭得更加厉害,气不过地重捶白蛇的肩膀:“有你这么安人的吗?!”
白蛇被她扑了个满怀,牵扯到了上的伤,闷哼一声疼得浑冷汗,信安她:“没关系,等他们发现你是骗他们的,他们肯定比你现在还心里难受。”
白蛇痛得一抖,咬牙说:“那你迟早要接受这样的事实。”
兰珊忍不住扑它怀里,连连摇,语带哽咽:“不是的,是我不好,是我欺负他们,什么都骗他们,我我心里好难受”
深夜里,这样一个少女踽踽独行,来到这浮华笙歌的西城,走的又是当铺,着实叫人浮想联翩。
只是这平日只存在于他们中的大老板大东家白爷,看起来实在年轻,倒更像是个少东家――这话可没人敢明说。毕竟他上可是有印鉴与信的,京城也早就有人来了信,这就是如假包换的真东家。
“你来了。”
,那老板本人怕是有通天的手。
兰珊没空注意别的,她怔怔地看着白蛇敞开衣襟后的膛,肌理分明的前至腹遍布伤痕,细的,长的,红
冷汗涔涔地掩了门,掌柜用手招来小二端走茶盘,自己则扶着门稳住形,他原想就与小二门神一般守在外面,免得坏了东家的好事,可两人却不知不觉一歪,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毕竟,它是一条修炼千年的白蛇。
“我找白”少女开了,语气有些恹恹,话还没说完,后室的白蛇已经推了轮椅迫不及待迎了来。
而室里,白蛇有些发愁地看着见到它就开始泪的兰珊:“哎,你别哭啊?他们欺负你了吗?”
这是私会?
来的是位年轻姑娘,豆蔻少女的花样年纪,衣着虽然普通,胜在肌肤赛雪楚楚妍丽,一双妙目似乎刚刚哭过,烟笼雾又不失灵动。更重要的是,她上有种混合着天真烂漫还不知收敛的茫然无措,像是串了甜饵的钩,勾人心魄。
外堂的掌柜和小二都严阵以待地立在柜台后,他们不知自家一个镇上的小小分号哪里得了大东家的青,突然就纡尊降贵大驾光临,只吩咐他们不必声张,他只是来等个人。
这就有些言过其实了。在李家镇小小分号的后室,真正的幕后大老板,实际面容阴柔秀的年轻男人坐在轮椅上,把玩着手中两块似玉非玉的小石,漫不经心地想,有通天手谁还开什么劳什的当铺啊。
只是,不知何人竟能得白爷如此耐心等待,这一等就等到了三更天。
不过,旁人有没猜错,它的确还是比寻常人本事大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