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这是真的一脾气都没有了。
兰珊没什么好气:“说得你好像是我长辈一样。”她虽然中嫌弃,樱唇对准它的伤,却很轻柔地拂着,“哦哦哦,我呼呼,不疼了,不哭了。”动作与话语都重复了十二遍,耐心而温柔。
结果,白蛇一脸不兴:“你也算我一手拉扯大的吧,我怎么就不是你的长辈了?”
兰珊虚拍一掌在它的一小伤上,在对方夸张的嗷嗷叫唤声里了一句:“疼死你算了。”
兰珊“嗯”了一声,抬手就又给了它一巴掌!
“不光要打我,还要上手挠抓踢咬。我是要霸王上弓,你要边哭边反抗,不能让我得逞……”它一边生无可恋地指挥兰珊“反抗得更加激烈一”
“什么不对劲?”兰珊以为它说的是“呼呼”,还蛮认真听它继续说去。
等她抬起,却见白蛇呆呆地望着她。
这次她也是卯足了手劲甩去的,白蛇捂着脸无语地叹了气,觉得自己再被打着打着,可能就真要习惯成自然了。
白蛇摇摇,像是在否认,又像是想把自己刚刚莫名其妙发愣的状态摇走,它觉得一定是兰珊突然这么好说话,它实在适应不良。
兰珊伸手指戳戳他的脸,“怎么,又不乐意了?”
白蛇是压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待遇,倒是愣在当场了。
“他们一会儿就来。”白蛇皱皱眉,将先前从兰珊上解来的香远远丢到珠帘外侧。那味儿对妖怪的嗅觉太不友好,闻多了简直是对鼻的无摧残。
“怎么傻了?疼的吗?我记得是这样你就是这样呼呼的呀。哪里不对吗?”兰珊拧起秀气的眉。
白蛇悲地想,原来自己刚刚一闪而过的直觉是对的,换个话题它还是要挨打――也不懂它这么了解兰珊是不是好事。不过它中依旧愤愤:“你这孩,怎么能打长辈呢?”
兰珊面也是一肃,白蛇直接将她推倒在玉床上,开始扯她的衣裳:“又该唱戏了。”
当然,这念放在心里想想也就罢了,说来怕不是要挨打的。所以它说的又是另一番话:“我就说哪里不对劲!”
白蛇见她心放松了一些,也乐意陪她闹,正要再嘴欠几句,突然知到它困住凌若谷他们的周旋阵起了变化,显然它故意留的破阵被发现了。再接着,山里的蛇群与他意识相连,透过它们的睛它也能看到的形,百川已经恢复了灵力,斩断藤蔓和几条墨绿长蛇,恢复了行动自由。
“什么长辈啊!不要仗着自己活得长就可以随便占我便宜!还有,”兰珊直接住它右边的侧脸朝旁边掰,“请不要用一张阴柔邪魅的脸,这样的表和说这样的话。”等她松开手,还嫌弃地加了一句,“果然你这副相的肌肤太,这样都能留红印。”
兰珊倒是怕它又要炸,赶紧凑过来给它“呼呼”,“没办法,要真才行,对不起啊。”她小声说,似乎担心有人随时闯来。
小时候它也是这么照应她的,现在换她来又有何不得的。
它将阵设在百川所在山不远,就是计划要让他们汇合。
都被她“呼”没了――至于是“呼”巴掌的呼,还是“呼呼”的呼,它可没觉得这有什么区别,毕竟这些都是虚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才是实质。
白蛇满脸笑容:“乐意乐意,咱们兰珊长大了,都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