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娘既仰卧在地,玉就趴伏上去,两人量相近,脸对着脸,乳对着乳,一对湿哒哒的儿更是恰好一凑,交叠在一。玉被摆成如此姿势,羞耻到了极,脸红得要滴血来,秦娘愈发得意,吐尖她唇,玉偏躲开,她便上脸颊耳廓,直得玉羞得要哭。
秦娘哪里忍得这般冷落,便又求,翻过来,自分开了儿,现一朵了的女花,掰开了,两指挑开了淌来的淫,凑到唇边,得几又探去,慢条斯理玩着花,种种不堪媚态。
萧奎被她缠磨不住,起从玉中,又秦娘里。秦娘直如久旱逢甘霖,愈发晃着儿迎凑,中亦是缠得紧紧,不肯放萧奎稍离开
秦娘得意未久,忽的蹙眉低叫,却是萧奎了来,二女交叠,更方便了他时时,玉中渗的淫,也成了他二人交合的,更不提两人花皆是充血大,贴合一反复摩挲。萧奎了片刻,更两人相贴之,碾着。
萧奎被她撞了几,一时好笑,也在她肉上轻轻拍了一掌,当真退,又往她上骑去,几深,玉也乖觉,学着秦娘模样,只是中磕磕绊绊,故意说得糊:“……父亲……父亲好深,再深些……”
,只是从中哼一段动的调,纤纤腰肢塌,屁耸着,也算是她的极力迎合。
失落委屈之余,玉也学着秦娘的风模样,拱起腰去蹭萧奎,却是面红耳赤,连脖颈也红了一片,只是动作笨拙,全无秦娘的勾魂妖娆,颇有些可怜,不似求,倒似撒。
萧奎得不住息,过了片刻,来,将那沾满淫疲之往秦娘脸上一拍,哑声:“。”
她越是矜持不肯开,萧奎就越是要从她中榨声音,恶劣起来,先是到最深搅一番,再是整磨着花,磨得玉中嗯啊不断,却无论如何,说不什么求之语。
只是玉有些气闷,等了片刻,也没等得萧奎怜,要自己动手,更拉不脸面,只是听旁边两人得愈发得趣,仿佛幕天席地交媾的一对野兽,秦娘浪叫连连,又又媚,分明是被得了意,更勾她中微微的。
玉耐不佳,萧奎在她中深时便抖着了,夹缠,咬得萧奎也低叫着了,他在玉中片刻,享受肉痉挛紧的伺候,趁着未之时,又来,缓缓推秦娘中,深浅,蹭着余,将秦娘也磨得了。
秦娘在旁候了片刻,十分冷落,却是再等不得了,她全不在意脸面,只顾快,她与萧奎了半日,早已在边缘,念上,更是不不顾,便自己动手,一手着尖,三指着,还嫌不足,翘着屁磨着萧奎,好似只发的猫儿。屁上挨了萧奎一掌她也不恼,甚而拉过萧奎的手,往心摸。
萧奎离了玉,又去她,忙了个不亦乐乎,饶是他一贯持久,也被勾得把持不住,即将要,又想了个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