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但是德不香。
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啊?难他那里还镶了宝石不成,怕人家惦记上?
搞笑女(真) X 装男(假)
回想起来,那天似乎也跟今天一样,她被他的轮椅压住,上次是她的鞋,这次是她的裙。
邱稚瞪大。
那次见面也是有够抓的,再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
前还站着两名大犷的黑衣保镖,一左一右静立在男厕门。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什么人啊这是!
真真装到家了。
邱稚抬,见晋惟笙正看着自己,反应过来是要跟她说话,于是她顺从地抚裙蹲去。
男厕清场以后,“太”悠悠然步,而后两名保镖便守住门不准其他人,确保尊贵无上的“太”拥有一个安静舒适的厕氛围。
邱稚心里有个黑名单,继母和邱鹭洋都是那个名单上的前排vip,那次之后晋惟笙成功挤前五,这意味着他成为她重避开的对象,在路上遇到都要绕走的那种。
真是……
邱稚弯腰,攥着裙摆小心扯动,后背的长发随着动作从颈上落,轻飘飘垂在晋惟笙的耳廓。
算了算了,她人心善,何必跟残障人士计较。
时至今日,“太厕”事件仍旧深深震撼邱稚的三观。邱鹭洋那种“普信男”固然让她反胃,但晋惟笙这种“造作男”更加令她不敢恭维。
侧着脸靠近他,闻到他脖间散发的木质焚香调,一种沉静敛的香气。
旧稿,放来存着。
当时的她无比信这辈都不会和晋惟笙有任何交集,然而事实证明话不能说得太早,邱稚万万没想到和他两年不见,一见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她在心里悄悄嘀咕,这好闻的气息渐渐扑到耳朵上,低沉而缓慢地同她讲:“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没错,但你别大庭广众撩拨我,把提上去,正事行吗?”
哪怕功德减一万她也要说――吃屎吧装男!
邱稚对此毫不知,她还在跟晋惟笙的“座驾”作斗争,扯着裙越俯越低,忽地一手指伸到前,朝她慢悠悠勾了勾。
吃!屎!吧!装!!男!
离得那么近,快把他的脸埋去了。
邱稚寻思这是嘛呢,怎么一副太厕的排场。
肤被若即若离刺挠着,晋惟笙偏额看去,目便是一雪白细腻的沟壑,明晃晃的,鼓胀饱满。
她在那默默看了会儿戏,没想到还有更浮夸的事在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