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别人来搪,难他为你的你一都不记得了?你无动于衷看他沦落就算了,你明知德华邀你来是为了什么,现在就这么迫不及待来踩上一脚!”德国人的语气越发咄咄人。
“他为我了什么?”李轩辞哼一声冷笑,“你是说他侵占我的土地,打压我的发展,想把我也变成你们这群玩偶?”
为什么不能来?”李轩辞有些好笑,“来到这的人这么多,也不乏曾经追随他的人,怎么就追着我发难?”
“德华已经夺得了王冠,而通往新时代的船票是有限的,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是要成为方舟上载歌载舞的一员还是坠海葬鱼腹必须得尽快选择,国人可不会等太久来收回利息。”说完,李轩辞不再理会德国人,转朝着德华的方向走去。
“那不如来添个赌注。”李轩辞应。
可前的景象令他怔在了那,金灿灿的笼里是空的,阿纳托利不在里面。
“凯文――”乔治匆匆跑到一楼侧厅,也不顾老人正在和女仆长谈话,急切的询问:“房间里是空的,阿纳托利不见了,你没派人看着他吗?”
“为什么不呢?”德华玩味一笑,“不过只玩牌是不是太无聊了?”
不知阿纳托利被送走时伊戈尔会是什么表,米哈伊尔啜了邑酒。以俄罗斯人的本事就算提前知估计也阻止不了,而且说不定就是得到他的默许那些人才敢这么呢?毕竟他可是领的‘背叛者’。想到这,米哈伊尔的耳边又响起伊戈尔愤愤的“叛徒”,嘴角一丝嘲讽。
凯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女仆长,等女人知趣的走远后才专心面对焦躁的年轻人。
吱呀门响打断了乌克兰人的思绪,米哈伊尔抬起,离去的国人回来了,而和他一起来的
当李轩辞在法国人边坐时,除了德华以外,众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惊讶,洛希亚更是皱眉盯着他。
虽然因为矛盾米哈伊尔无从亲自去莫斯科找伊戈尔验证,但从对方今天缺席聚会来看,已是确凿无误。只是米哈伊尔不敢相信那些人竟真的把阿纳托利卖到了德华手里,以德华对他的恨,也难怪别列佐夫斯基敢信誓坦坦说‘再也不会’,这一招真是狠毒也真是好算计。
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该付代价的叛徒啊,伊戈尔。
当被同李轩辞等人一起留时,米哈伊尔心中便隐隐有了预兆。他还记得半月前从别列佐夫斯基那听到的消息,男人的兴奋与得意如此明显,就差没手舞足蹈的喊‘那个碍又令人忌惮的红暴君再也不会回到莫斯科了’。
“你.....”埃里希正要反驳,但李轩辞打断了他。
“你先冷静来,乔治。”凯文安抚,沉着的样让人忍不住信服,“阿纳托利没有走,他还在公馆。”
“赌什么?”
“这里在场的每个人手上都有阿纳托利的血,失败者注定要被蚕殆尽,弱肉的理你不会不懂。而且,与其关心死人你不如好好想想德意志的未来吧。”
“你以为你自己就很净吗,埃里希?”
“瓦良格号,怎么样?”东方人话音刚落,氛围就陷凝固,竟连呼声也清晰可闻。德华慢慢坐直,视线从乌克兰人惶恐的面容上扫过,随后咧嘴一笑:“你可真敢赌,李。”
“介意我来玩一把么?”李轩辞笑眯眯的,手上已经慢条斯理的开始洗牌。洛希亚和克诺普都没有回答,目光一起看向德华。
“那他现在在哪?”乔治仍锁着眉。
“他.....”老人顿了,有些不忍看年轻人清澈的双,“他被老爷带去会客厅了”。
“我和阿纳托利的事你没资格评论,我欠他的已经还清了。你若想骂白狼就该去找现在围在德华边的那群人,是他们毁了阿纳托利,别扯我一腥。”
“希望你不会后悔。”德华信手摸了一张牌。
东方人垂,嘴角轻笑。
“定然奉陪到底。”
他得和阿纳托利说些什么,至少让他知李轩辞的到来,乔治拟定注意,轻轻推开了门。
傍晚时分,乔治借着送晚餐的名义朝阿纳托利的房间走去。此时宾客已经走了七七八八,剩的几个人无一都份特殊,最重要的是李轩辞也留了,这让乔治心中的不安更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