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光双眸一沉,郑奉贤的正是最成熟的时候,如一颗蜜桃沉甸甸地挂在枝,稍一拨便会坠落,跌满地汁来。这对生得丰腴柔,被它的主人捆绑得扎实,此刻放松来,红痕便显在雪白肌肤上,令人燥。可能是因为曾哺育过祈光,未动时两颗珠都涨得有花生大小,乳晕也大的过分,是浅浅的褐。
“殿……”已是这般坦诚相见,再说旁的都是虚伪,郑奉贤不自在地抖落衣衫。冬日的厚衣浸了重得厉害,他上一轻之余心里也是一轻。郑奉贤清楚地知自己在些什么,正是因为太清楚,他反而觉得此此景太不真实。
祈光当然不知郑奉贤想到了什么,她只是知郑奉贤惯来吃不消她撒示弱,见这人不再后退,祈光暗笑,解了床帏。
他实在不再现在殿面前,郑奉贤突然醒悟,他不想酿成错事,瑟缩,却被祈光困住腰肢。
到底是谁冒犯谁,祈光心想,她是铁了心要留郑奉贤,当然不会让他三言两语就打发走。僵持间郑奉贤的外衫都已被解开,湿透的裹布兜不住两团肉,祈光拥着他,一剥除这禁锢他的铠甲。
他郑奉贤从来都是趋炎附势的。因为天生不男不女,郑奉贤见过太多的丑恶,被最亲的人欺辱责骂,被街坊邻居喊打喊杀,他从小就告诉自己,越是这世不让他活,他越是要活得比旁人都好。郑奉贤的每一步都是这样的,投奔卢氏、争取、讨好皇后,再到背叛公主,桩桩件件他都策划得明白,结果也都是他想要的。可怎么就了个变数――那个孩,在他都尚是个孩时要照顾那样一个的小婴儿。郑奉贤用尽了百般心力,也一次知人与人的关系竟可以如此纯粹,你待她好,她便待你好。殿是那样全心全意地信赖他,他也慢慢地往心里填满了殿。如果没有那些变故,如果没有……郑奉贤被愧疚与痛苦折磨着,可他最是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离开。
幻化成了妖,眉里着意,温泉熏得她面颊红红,更显。曾经那个雪团样的小主已长大成人,郑奉贤咙哑,仍是回绝:“殿,才不能冒犯您。”
“奉贤,你想到了什么,你在难过吗?”祈光闷闷的声音从他前传来,祈光抬看他,里汪汪的,“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本只想要你陪陪。”
郑奉贤想到这些年在里听到的那些传闻,长公主殿病了,长公主与驸又吵架了……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个人慢慢长大,不知受了多少的苦。而今殿与驸这对怨侣和离,她一定很难过,才会借酒消愁,才会需要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