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光觉得没有哪一次的床事能这样酣畅淋漓,她也起来,腰肢更为卖力,甚至有闲逸致问:“陈渊,你可知罪?”
陈渊被得失了魂,但这姿势着实可怕,他上已抵到榻边,后抬得太。他似是有预,胡乱地叫着殿,那巨已如祈光的意,狠狠贯穿了陈渊。
怀着复杂的恨意,祈光一手握着巨底将它固定在小腹,一边动着。巨上带着渍和血,在陈渊的里捣得滋滋作响。陈渊不得不在海里沉浮,早不知矜持为何,叫得嗓音都嘶哑,他在药与的折磨已全心地沉沦在这一场中。
“抱住你的。”祈光发指令,待她将脂膏抹得均匀服帖,那已又到发红了。陈渊迷迷蒙蒙的,无可借力,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紧,将后又张开了些。
这已经不会排斥她的亲近,可这般迫着的还是一遭。陈渊的生得净,祈光还没什么呢,那东西就已了起来。祈光腹诽陈渊在府中时总被她三天两倒一次,这已断了多少日的荤,自然是想的。
他的后并不适应“”这样的大小,祈光试了几回都未挤去一颗,那药随着肉张合收去了少许,陈渊已能受到后瘙,他惊恐得想往后躲,那两他亲手系上的绳结却箍得他动弹不得。这样去总不是办法,祈光逐渐掌握了巧劲,再一使力,一了三颗。
以说是应有尽有,药都有小几十瓶,祈光挑了件名为“烧”的脂膏,给“”涂了厚厚一层。
“呜……啊啊啊——”这回了竟不止一次,陈渊浑搐着,哪里还有半分君模样。真是比馆里的淫娃还不如了,祈光心里刺痛,是她将陈渊造作成这样。
“臣……臣知罪……”陈渊被得一句话都说不明白,祈光知他最的那,就次次往那攻击,他了不知多少回。瞧着陈渊的只能吐些清来,祈光明白再作去这人可能就坏了,她用力地一,将巨底一,乳登时了去。
该是适应了,祈光动起来,她准备效仿刚才玩“”的手法,深浅,无奈这巨实是过,稍一些就引得陈渊呜呜哀叫。祈光初始还颇有耐心,逐渐就暴起来,可胳膊都已酸痛,她将陈渊向后一推,将那阳抵在了自己小腹,竟是要凭借自气力将它去了。
“不,不……殿,臣求您……”陈渊了,几滴阳落到祈光裙摆,但更多地到了他自己上。祈光并未想放过他,新玩才了不到一半,陈渊的已被撑得没了褶皱。陈渊上肌肉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他太紧了,祈光想要整没还有些难度,她便又剜了一指“烧”,抹在陈渊疲的上。
他还是在撑,祈光看来了。她大力一节,还未等陈渊气,便又了两节去,如此反复,陈渊的已挤白沫,滋滋声也越来越响。祈光冷瞧他眉越皱越紧,唇都咬白了,依稀能听到掩不住的哼声。但她就要让他大声叫来,祈光玩腻了“”,毫不留地将它往外一扯,这般刺激得陈渊终于忍受不住,喊半个音,便被祈光用那巨。
陈渊被哭了,那填得他的又又涨,祈光将巨一,在绳索的固定饶是陈渊夹紧也是徒劳,乳还是淅淅沥沥地了来。
“啊!”陈渊发一声短促的呻,他立咬住唇,生生扼住声音。祈光转动这玩意,那三颗大珠原不是死的,在柔的立活动起来,将脂膏均匀地涂抹在的同时,又将肉搓了个遍。若只是这还好,陈渊尚能忍受片刻,那药一旦发作,立湿得要淌来,一微小的颤动都令他难受得要抓破绒毯。
“殿,不要。”陈渊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底泪,发声如蚊蚋的拒绝声。他发丝乱了,祈光乐意看他从一丝不苟的拘谨模样变成这样,索一手解去他的发冠,青丝散落,衬得眉目添了几分柔和。真是个人。
“殿……殿……”陈渊想要推开她,可没了支,往后一仰,巨恰好又没了半指,已经很深了,“呜……殿,不行了……”